阴界夜空红云密布，阎魔王殿后园有池冷泉。1001系统变回自己原本的模样，坐在池边泡脚，面无表情抛着手中的两颗橙色珠子玩。
冷泉映照红光荡漾着浪纹，没一会儿两只龙冒出水面，变化成人身添衣服上了岸。“手上的是什么？”
【9797系统的眼珠。】1001系统说着就把珠子抛给他们。【喜欢就留着玩，不喜欢就扔吧。】
祁燃杰和祁洆昱抬手接过，对视看了眼，问1001系统：“吃亏了？”
【没。】1001系统摇摇头。
“那个9797系统死了？”
【系统不会死，只会报废掉。】
“它报废了？”
【没有，主角的系统不会没了两颗眼珠就报废，凑够积分重新兑换眼珠装回去就行。】1001系统郁郁寡欢说。
“我记得它被关了十万多年，书上有段话说，独自长时间在封闭的空间里待久了会产生抑郁倾向。我觉得它多半是了，没想到系统也会抑郁啊。”祁燃杰小声道。
“那怎么办？”祁洆昱也小声问。
“试试哄它？”
“…你去试。”
“我不会啊。”
“我也不会。”
【……】1001系统：【非得这么大声密谋吗？】
“额。”祁燃杰直白问:“你在抑郁吗？”
1001系统:【…小孩子别瞎猜！我怎么可能抑郁！？】
“……”互相沉默老半天，祁洆昱想了想伸手按在1001系统毛绒绒的头顶轻拍了拍，说：“虽然目前你的实力不详，但直觉告诉我你很强。”
“对。”祁燃杰也揉了把它的头。“你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