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杀死一只S级魔物后，他们欣喜中伴着讶异。
这还是他们么。
他们就眼睁睁瞧着黑眼魔蜥死在剑下。
这可是S级魔物啊，若按试炼塔的情况下，五人组队，磨死一只S级魔物，全员元婴情况下，需要三到四天。
这还是一支有配合的队伍。
在全息模拟中，就算死亡也只是回到现实。
往往想通关的心会大于死亡的恐惧。
毕竟只是全息，只要一心想着把魔物杀死就行。
可现实却无法做到这般的精神高度集中。
是人都有情绪。
他们害怕死亡，常常踌躇。
在黎凌钟离钰和龙傲天的一唱一合中，他们亲眼见证身边修士的死亡。
这一次活下去坚定战胜了恐惧。这魔物死亡是他们拼命换来的。
没有人敢再脱离队伍，全员都在听姜禾的指挥。
黑眼魔蜥的死亡过程，队伍中的每一名修士都有参与。
无论补刀的还是高爆发输出，亦或是在前排扛伤的。
先前有二十人尚且可以分成三组。
死了两人后姜禾便将队伍合并。
魔物的死亡，多数修士不可思议并质疑自己实力超乎平常的同时，他们还发现姜禾竟然可以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和对应技能cd，甚至比他们自己还熟悉。
程宇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姜禾。
学府大比四年一次，由于百分之九十的学府会参加大比，很多散修还有一些修士都会将学府大比的直播录像反复观看，高情商点说是看一看教育水平差异以及学习交流，低情商说就是在偷师。
程宇作为参加学府大比的修士，自是私底下看了好几遍大比视频。
每一次复盘万绝学府是如何拿下第一，程宇都会将原因归到万绝学府修士自己争气的原因上。
他看不到或者说因为偏见忽略了姜禾的奉献。
程宇看过每一场战斗，姜禾混在其中，出色也不出色。
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万绝学府在这届大比能拿第一。
要他说没有姜禾，必不可能。
指挥在，万绝学府的修士就在。
深刻感受到姜禾指挥能力后，程宇乖乖闭嘴，一句话都带说的。
旁边的修士稀奇归稀奇，看着程宇一言不发，他们也没吭声。
姜禾的指挥强度是真的大，有时候大招才刚放完，另一个需要吟诵的术法又得接着放。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姜禾压根就不管他们的定位是啥。
比方说前排是剑修，姜禾知道是知道，但剑术啊还有其他，比如术法和远程热武器进攻，只要是这名修士会的，姜禾都会让其使用。
姜禾冷静指挥着修士。
在其指挥下，不榨干每名修士最后一丝价值，好像就亏了一样。
高强度的输出下，又一只S级魔物倒地。
这一次，他们坚定的看向最后三只S级魔物。
都杀了两只了，自然可以杀第三只，第四只。
没有人后退离开，反而所有修士都蠢蠢欲动。
“指挥，我还可以上！”程宇直接就换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