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蕊不自觉咬牙切齿。看着墨之白发自内心的快乐神色,她意识到,原本自己认为不值一提的小角色舒心,没准才是最需要头疼的。
好在杀死舒心跟勾引墨之白并不冲突。她想着,尖利的指甲抠进门框里。
一曲终了。舒心气喘吁吁,脸上却神采奕奕。墨先生评价说:“动作虽然僵硬,但学得还是十分叫我刮目相看。”
舒心的一大优点就是十分懂得分寸,于是她自觉地说:“我现在觉得很清醒,可以开始念书了。”
墨先生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说:“好。你继续学习,我去看看恒蕊。”
门外恒蕊一听,急忙朝浴池走去。就这短短的一路,叫她想出一条妙计。
等墨先生出门后,舒心端坐在条案前,拿起书认真的翻看起来。不过才过了几分钟,就听见门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匆忙起身开门,看见墨先生横抱着恒蕊,一脚踢开木门就闯了进来。
“怎么了?”舒心见恒蕊满面通红,表情十分痛苦,赶忙拿来枕头叫墨先生放下。
她穿着泡浴的单衣早已湿透,如今紧紧裹在身上,领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婀娜身形若隐若现,望之十分香艳。
墨先生神情有些焦急,小声念叨:“上次驱邪十分顺利,这次不应该这样啊。”
舒心拿书本用力的扇着凉风,猜测着说:“先生,会不会是太热中暑了?”
墨先生再细细回味一下刚才恒蕊歪头倒在浴池边上的样子,认为舒心说得也颇为有道理。于是对舒心说:“你帮我照料她一下,我去做点清凉解暑的东西。”
舒心连忙点头,一边将沉重的冰鉴搬到恒蕊身边,一边更加卖力的要把凉气扇到她那边去。恒蕊闭着眼睛,假装十分难受的呻吟着,其实都是表演出来的。为了让自己装得更真实,刚才,她忍着疼使劲揉搓了几下脸颊,再把脑袋埋在水下呛了几口水,效果就全有了。
还有什么比一个伤病缠身的女人更楚楚可怜的?果不其然,墨之白此刻的关注全在她身上了。只不过墨之白着急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责,他自律很强,把对恒蕊症状的疏忽怪在刚才一时纵情跳舞上,连带着对舒心也没了好脸色。
恒蕊见舒心傻乎乎的卖着力气,不觉心里偷笑。这只是雕虫小技,只能赢一时。她故意暴露得恰到好处的身体,墨之白明显并未留意,这多多少少让她有点失望。
不过来日方长,她看出来舒心是个没心眼的,这样的对手不足畏惧。一念及此,她又想到了个卖乖的办法,于是慢悠悠的张开眼睛。
“嗯……我这是怎么啦?”恒蕊朝舒心露出微笑。
舒心原本也为自己学跳舞耽误了时间而愧疚不已。此刻,见到恒蕊醒过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连忙回答说:“您可能是在水里泡的太久了,热晕了。”
恒蕊听了虚弱的笑了一下,反而说:“那是不是说明我邪秽驱除得差不多了呢?”
舒心想了想,邪秽大多是寒凉的,在温水里泡浴正是为了驱除凉气。格格都中暑了,真没准快恢复了呢。
当即开心的拍手说:“没准真是这样呢!格格您好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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