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显的变化,连舒心都能看出异样来了。别的不说,这种品相,旗头肯定是卖不出去了。
恒蕊格格见墨先生没开口,便小声问:“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说完,立刻补充说:“之白,我并不是怀疑你给我的翠羽,只是旗头之前都没有出现过这种异状……”
墨先生把旗头拿在手里正正反反的端详了一会儿,问:“有没有别的异状?”
恒蕊摇摇头,“还会怎么怪?如此品相,已经是卖不出去了。之白,你看它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墨先生张开手掌在旗头正面擦了一遍,脸色越来越凝重。他将东西放回盒子说:“这旗头里确实有古怪。还好你人没受到什么影响,我看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了。”
恒蕊格格颇为不舍的看了看盒子。等了没多久,便十分洒然的说:“好吧。既然你都说没救了,我也不再执着。本来古董生意就是充满很多未知变数。”
墨先生赞许的点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恒蕊。如果你急需用钱,我可略尽绵薄之力。毕竟出现异状,跟我给你翠羽也有些关系。”
恒蕊轻轻给了他一拳,“好啦,之白,你不用为了安慰我,就故意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钱我就不要啦,但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赶紧把你山里的好酒拿出来!”
墨先生笑道:“山里没酒,以茶代酒可好?”
恒蕊摇了摇手中的茶杯,“也行。给我满上。”
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又聊起了往事。期间恒蕊想进屋去参观一下,墨先生也没让去。舒心心里平衡了不少。只是诡异的旗头就放在条案上,两个人却视而不见,反倒害她一直都神经紧绷的盯着。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怎的就聊到舒心身上来。恒蕊说:“你老觉得我是新派女子,我还觉得你与众不同呢。这可是在中国诶,你父亲竟让你跟之白独自住在山上,着实是摩登的很呢。”
舒心心说,如果不是为了学到墨先生的手艺,父亲才不肯呢。更何况,山里根本就不是她和墨先生两个人,还有九节、剑大哥,以及她还不知道的奇怪的生物嘛!
舒心偷偷瞥了墨先生一眼,墨先生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她明白是叫她不要将此山中的奇异之处透露给别人。于是她只捡着学艺的事说了说。
恒蕊听完促狭的朝墨先生挑了挑眉毛,“我还以为你转变口味了呢,嘻嘻。”
墨先生咳嗽了两下,忙说:“你胡说什么,她还小呢。”
恒蕊笑弯了眼睛,望着舒心嗤嗤的偷笑。
舒心也听出话里的尴尬意味,只是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心里真正难过的是墨先生管她叫“小孩子”。
几人又聊了几句。恒蕊回头望天色,说:“天色不早了,我也趁早下山去了。这东西如何处置,但凭你做主好了。”
说话间,屋外狂风大作,吹得竖开的木门啪啪作响。舒心忙起身将木门关好。
墨先生看着天色说:“恒蕊。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在山上将就一夜好了。也许我处理好旗头,你明天就能带走了呢。”
舒心忙说:“对啊对啊,恒蕊格格,您有所不知夜里山路很不好走呢。明天早上我骑车送你下山去。”
恒蕊又看了看窗外,乌云似乎比刚才更密实了,故而她很爽利的就答应了。
晚上,喝了此山中特色的白粥。墨先生就借口研究旗头进里屋去了。
恒蕊格格和舒心在前堂准备睡觉。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