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搂紧她的双腿站起来。没想到他身形瘦弱,力气还挺大的。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舒心猜墨先生一定是见到了老朋友,心情很好。她甚至想,如果能让先生天天好心情,多见几次恒蕊也是可以的。哪怕她叫先生“叉死”也是可以的。
她抱着先生的脖子,却不敢把头靠在他背上,生怕掌握不好尺度又被先生嫌弃了,连眼前的这点小幸福也没有了。比如上次,明明是先生趁她睡着主动吻她,可等她醒来先生就装得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所以她猜先生应该不会喜欢太主动的。
她回忆恒蕊在席间的言谈举止,多么潇洒自如。她这样就不会被说不合礼数,不守妇道,为什么自己就放不开呢?
她想了想,还是自己没见过世面,也没有地位的缘故吧?如果自己也去留洋了,是不是也能像她一样自信呢?那样的话,墨先生会不会更喜欢呢?
可她想着父亲都这么大年纪了,自己又怎么能一个人跑出去。想着想着似乎有点明白身不由己的感觉了……
墨先生背着舒心在山上稳稳的走着,不一会儿舒心的头就贴在他的后背上了。
“舒心?”他叫了一声没回应,应该是睡了。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走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狐姬,你在不在?能不能自己走?”
没人回答。自从他上次强吻之后,狐姬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有点担心她是否元神受损,也想着给她个台阶下,所以踌躇了半天才说出口。
一等再等也没有回复叫他心生不悦。甚至想将舒心狠狠扔下。不过,转念又一想,舒心何其无辜,只得作罢。
等背着舒心到山居的时候,他连敲门的力气都没了。虽然家里有各种奇异的道具,但他毕竟还是个血肉之躯。
开门的不是九节,而是剑。
墨先生一见是他,硬绷住松垮的神情,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剑看了一眼熟睡的舒心,并没有接手的意思,只是默默的将山门开得更大,示意墨先生自己背进来。
太可恶了!墨先生有心把舒心扔他脸上,但想起来他是一把剑,万一发飙砍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乎,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背着舒心直到前堂。九节正在打盹儿。墨先生看着它吧唧嘴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脚跺了它尾巴一脚。
九节梦中惊醒,吓得绕着条案跑了好几圈。后来瞧见墨先生弯着腰,驼着舒心朝它瞪眼睛的样子,马上帮着把舒心接过来放平。
舒心不知梦见了什么美事,咧嘴笑了一下。吓得九节以为她又变成了狐姬,忙缩成一团躲到墙根。不过,舒心只是翻身又沉沉睡去。九节的小爪子搓了搓脸,长吁一口气。
墨先生坐在地上落汗。视线空落到庭院里,看着觉得有些陌生。他知道自己仍怀念年少自由的日子,可进了此山中就注定与一屋子的秘密相伴一生了。
“九节,茶。”他话音未落,小熊猫早已端了一盏香茗等在身边了。于是,他欣慰一笑,接过茶仰头饮下。
等舒心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舒心一伸懒腰,身上好不舒坦。条案上点着煤油灯,一边放着白粥。九节的小脑袋搭在条案上正在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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