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太阳光透过前堂木门的玻璃映射到屋里,舒心美美的伸了个懒腰,在一片晨曦中醒来。照旧是不知道墨先生在不在,可她今天有了任务就不再怕山居中的寂静了。说到底,她还是个处于精力旺盛年纪的小姑娘。
穿戴整齐后,将自己的铺盖收在书架最下层的一口箱子里。她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口箱子里,在此山中占得份量真是小得可怜。但她已经满足,常为能留在此山中见识这么多新鲜古怪的事情而自豪不已。
“剑大哥,昨天休息得好吗?”舒心第一时间冲到浴池,看见那把青铜剑果然还坐在池子里,像是一点也没有挪动过。
“剑大哥?”男子问:“这是我的名字吗?”
舒心连忙摆手,解释说:“不是,不是。是我觉得总不能对你呼来喝去,还是要有个名字才好称呼啊。”
男子若有所思,“我似乎不叫这个。”舒心当他是嫌弃“剑”这么毫无技术含量的名字,便红着脸说:“这样吧。在你想起来你的名字以前,先临时用这个代替。等你想起来,我立刻改口,好不好?”
男子低头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舒心双手拍拍,兴高采烈的说:“昨晚我睡不着的时候,想了一些法子,也许能帮你早点找到记忆。”
剑见她并不像是装的,可能真的如那女妖所说,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住着一个强大的妖神。但他不敢告诉舒心。万一女妖能听到他们的对话,把自己毁了呢?
确实如墨先生所言,不知道自己来历的他,对自己有何种能力并不自信。
他不敢冒险。
舒心浑然不知他内心的纠结,还在得意的阐述她半夜的研究成果。她说:“昨天墨先生跟我说,从青铜剑的长度判断,并不符合上阵杀敌的尺寸。”
剑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道:“什么?若不能上阵杀敌,那我有什么用?”心理的变化反应在他的身上,一身皮甲变成了一身粗布衣衫。
舒心接着说:“我想如果是杀人,血应该会随着剑刃滴落,而不是带着这么多血入鞘的。所以我猜可能你是被泡进了血池之类的东西里。怎么样?想起来什么了没有?”
“浸泡?”
剑拿手轻抚着已经十分残破的剑鞘,眼前的场景渐渐变成了一把浸泡在血水里的青铜剑。
对啊,就是这样的温热的感觉,那个人的血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是自己刺伤的么?不是,他没有出手,只是在那个人的身边,一点点被他涌出的血包围。血从他的“头部”灌进他的“身体”,然后最终从他的“脚下”流向更前的位置。不过……没有多远似乎就出现了一双人的脚……
对了!血的主人在跟那双脚的主人说话,而且那濒死的人还尽全力攥住了他的柄。
舒心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剑说:“我想起自己倒在一个人的血泊里,他拿着我指着另一个人。”
舒心马上接话道:“这两人里必然有一个是你的主人吧?”
剑想了一下认可了这种假设,可他却不知道哪个人是主人。
舒心摩拳擦掌地对他说:“我呆会下山去找我爹,打听一下你是怎么来的……也许能得知一二。”
剑听后很是激动,抱拳对舒心说:“先行谢过姑娘。”
舒心爽朗的笑起来。剑看见她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红影,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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