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忘了自己刚才的计划,站在水里盯着他,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墨先生双手环抱,意外客气的说:“在此山中呆了这些天,你也锻炼得稍微吃苦耐劳了些。说说吧,这麻烦东西哪儿来的?”
舒心连忙要爬出来,被墨先生摆手制止,说:“你就在里面冲冲吧。”
舒心抱了抱肩膀,觉得湿的衣衫让风一吹还有点凉,索性双腿一盘坐在池水里。
“这东西是上午我爹拿上山来的。”
墨先生听罢,面露愠色:“我是哪里得罪你爹了?故意拿来整我的?莫非,还在为上次李家的事怨我?”
舒心一听连忙摆手,“我爹怎么会怪您?他简直是崇拜您!”见他眉头舒展开,舒心立刻道:“我爹说这东西还是应您的嘱托特意找的……什么战国的东西呢!”
“哦?”墨先生一听神情立刻严肃起来,“原来如此。你方才可看清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了?”
舒心回答:“好像……是一把剑。”
墨先生听完,若有所思的转身走了。
舒心看着他洒脱的背影,半晌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待会儿,谁给我送衣服来啊……”
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她干脆脱光了衣服细细擦洗起来,顺手还将粘上血的衣服一并搓洗了。这池水是活水,很快血污都被冲走,叫人顿感清爽。
实际上墨先生也没忘了她,不多时九节就端了她的换洗衣服来。
等她收拾停当回到前堂,条案已经被收拾好了。那把剑已经不再喷血,下面垫了个软草垫子,仍旧摆在条案上。
舒心的位子上摆了一碗白粥。如今墨先生在家,她果然胆大了许多,到条案边上坐下,端起粥就喝。
“先生,这是什么剑啊?”
墨先生看了看鞘外的剑柄,回答:“青铜剑。”
舒心问:“它喷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因为它杀了好多人啊?”
墨先生仔细端详后摇了摇头,“这把剑从工艺上看,确实是战国时期的。但它的尺寸却并不像上阵杀敌用的,重量也偏轻。具体的还得等剑拔出来我才能判断。”
“那拔出来啊。”舒心望着脏兮兮的剑鞘出神,估计里面剑身的品相也好不到哪去。
墨先生笑了,“你说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剑鞘和剑身之间被血粘死,我拔不出来。舒心,就看你的了。”
舒心回过神来,“啊?什么看我的?”
“清理这把青铜剑。”
舒心一脸茫然,“怎么做?”
墨先生仍旧笑着,“你自己想吧。”
“可我要是弄坏了……”舒心发憷。
墨先生倒是很坦然的说:“没事。反正是你爹花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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