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喂窈烟喝了药,然后把那绢花往她头上比,“你看,你戴什么都好看。”
窈烟有些没力气,难受得厉害,来月事的痛比身体上的伤痛要折磨人得多,她真是怕了,这次还是因为吃了许多名贵的药才好受许多。
她问瓶儿,“哪里来的绢花?”
“我认识了一个叫红袖的丫鬟,她做的,”瓶儿笑,“等我学会了,就天天给你做不重样的绢花,保管你把大公子迷得神魂颠倒。”
现在瓶儿的梦想已经从做萧勤的姨娘变成了让窈烟成为萧淮最疼的姨娘。
窈烟无奈,“你呀。”
瓶儿自有她的抱负。
第二天,红袖干完活就来了,她站在大房院子前,同守门的小厮搭话,“我叫红袖,是来给窈烟做绢花的。”
两个小厮对视了一眼,没有动。
红袖心里暗道,看来窈烟也不是很受宠,竟然连两个小厮都使唤不动。
现在是酉时,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候,瓶儿拿饭回来,看见红袖,“你来了。”
两个小厮见到瓶儿,这才让红袖进去。
红袖跟着瓶儿往左侧院走,不由得东张西望,“这就是窈烟平时住的地方?”
“窈烟才不住这里,”瓶儿道,“窈烟只白天会过来我和待着绣绣花,晚上都是睡在大公子房里的。”
瓶儿打开食盒,里面只有一人份的饭菜,红袖不由得道:“你一个人吃?”
“是啊,窈烟都和大公子一起用饭,”瓶儿很得意,“大公子可喜欢她了。”
红袖默默点头,她只听说过窈烟的名号,却没见过她,她想,自己也算是一个美人,总不会比窈烟差。
瓶儿吃饭,红袖打量着屋里的摆设,比下人房不知好多少,这是一间客卧,倒是便宜瓶儿这个丫鬟了。
红袖想,等她当上姨娘了,就把这个院子要过来,给丫鬟睡客卧简直是反了天了。
瓶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在等自己,快速把饭吃了,然后拿出自己准备的布来,“这些颜色都适合窈烟,你快教我怎么做绢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