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很晚了，想太多会睡不着。”他侧身关掉台灯，示意她早点睡。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季星辰啪地重新打开台灯。
“你怎么什么都不说？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吗？”
“那你想要我怎么说？”他盯着她的眼睛。
“我……”她眼圈微微泛红，“你是怕跟我说了之后，我会受刺激？所以索性不跟我说，直接帮我喝完了酒，要不是我提前把酒杯换了，你知道后果会怎样吗？”
“我的自制力一向比较强。”他无所谓地笑笑，像是在安慰她。
季星辰心里酸胀，她情愿他跟往常一样，对她冷一点，而不是现在，低下姿态哄她。
她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
“所以你今天参加宴会，特意带上了云舟？我记得你喝完酒之后，云舟就在你身边，一直看你的反应……”
“呵。小东西变聪明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冲她一笑。
“你还笑！那个药是从黑市买的，药效很恐怖，你不要命了吗？”
厉战霆敛住笑意，季星辰的大眼眶里泛着亮光，两颗巨大的眼泪要掉不掉的。
像是要落在他的心巴上。
“商场如战场，我见过比这残忍下作的手段多的是，这才哪到哪儿。”他淡淡地道。
“以前你遇到了什么事，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但是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须管。”
她认真地说道，酒是他喝的，她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光是季雨柔，没那么大的胆子，想必厉云帆也一起帮着出了主意。厉战霆，你最近小心点，我怕他一计不成，还要在背地里对你……”
厉战霆冷笑出声，笑声与黑夜融合，让人骨头都沁着凉意。
“就凭这点三脚猫的功夫？”
从前，他要照顾季星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