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歌一头托着掠夺秘术，一手拿着刚领悟的木之领域，脑袋几乎扎了进去，也没搞清楚两者的区别。
新的领域一样可以驱动掠夺秘术，而掠夺秘术演化来的领域大部分内容也能运用到新的领域上。可偏偏掠夺领域就是没办法感悟到本源法则，而新领域感悟不到一天就一脚踹开了半拉本源法则的大门。
“好奇怪啊。”
“什么好奇怪？”
左雨推门就进，看到武歌手上的两团绿光，以为他正在研究新领悟的木之法则。
“我说小师弟，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整个乾巫秘境已经传开了，乾巫国主新收的记名弟子，只用了一堂课就领悟了木之法则。现在上课的那位二叶乾巫者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乾巫宇宙国，多少不朽开出天价请他为自己的家族成员授课。
武歌谦虚道，“哪有，只是刚刚摸到法则门槛。”
左雨眼角抽搐，“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当年也是辛辛苦苦才感悟到水之本源法则，那个过程真是九死一生，而武歌只用一节课就做到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不说那些，我有些领域方面的问题想请教师兄。”
左雨脑袋后仰，“你不会又想参悟水之本源法则吧？”
“不是那些，我是想问水之领域有可能会出现火之领域才有的能力吗？”
“可以啊。”
“啊？！”
这下轮到武歌惊讶了，他没想到会获得这样一个答案。
左雨解释说，“法则之间不是一点联系都没有的，像是空间法则的五个下位法则，金木水火土都是相互有联系的，只不过等你以某种法则成为不朽，在想参悟其他法则就会困难很多，除非是对应的上位法则。”
左雨这次来就是转达乾巫国主的意思，建议武歌有余力就去钻研木之法则，以后无论是修炼兽神之道，还是正常的法则路线都可以。
只是无论左雨还是乾巫国主都没想到，武歌要的不止一个本源法则。
他全都要。
送走左雨，武歌立刻开始闭关。
法则之间相互有联系，而他的掠夺秘术又遭受到原始宇宙的针对，武歌立刻意识到掠夺秘术可能涉及到不允许在原始宇宙显化的法则。
他猜测是生命法则，因为除此之外，武歌一个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则能够跟木之法则联系起来。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他可以顺着木之法则领悟出涉及到其他法则的秘术，那是不是剩下四个也可以这么做。
武歌先研究火之法则，他记得《盘龙》里火之法则好像是毁灭法则的下位法则。虽然这里是原始宇宙，但是番茄的书往往会收束到一个世界观中，吞噬估计也差不多。
“毁灭啊，界兽是不是就会毁灭法则？”
武歌心里嘀咕，并没有在现实说出口。
毁灭法则的逼格是很高的，连原始宇宙都恐惧不已，就是不知道领悟难度有多大。回想自己领悟掠夺秘法的过程，武歌寻思得找个火焰生命研究一下，道法自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