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歌研究空间花去了将近一年时间，进展却聊胜于无。
空间碎片只要稍微大一点就无法承受，小了又没有什么价值。一连弄死了二十几个草木之灵，最终也没摸索到合适的比例。
他甚至想过利用晋升时原始宇宙的赐予，让草木之灵进化出自带体内世界的功能。但原始宇宙用实际行动告诉武歌，让他一边玩去。
实验来实验去，武歌只能暂时放弃这个计划。丹田里只保留一立方厘米大小的空间碎片，平时可以锻炼五行领域，还能用来切割不朽尸体。
巴巴塔难得反思一回，“是我太贪心了。你老师也是成为不朽后才研究的空间法则，让你现在接触确实太早。”
武歌一向看得开，“问题不大，以后杀几个擅长空间法则的敌人就好了，实在打不过还能买嘛。”
拿机械族不朽进补了一年多，武歌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金之法则的存在，风、土、火、雷电也是如此，只有他最引以为傲的木之法则，完全没有感觉。
巴巴塔表示掠夺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作为武者不能一味走捷径。
武歌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空间碎片本就是完整的空间法则，没有基础的人再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盲人摸象还能有实物给他摸，空间怎么摸？
巴巴塔拿出一份秘法，“《万线流》这是你老师给你准备的空间法则入门教材，你先照着这个练。”
《万线流》在不朽之中广为流传，算是比较普及的空间法则入门教材。但之所以在不朽之中流传，除了知识收费外，还有就是难度。
原著中罗峰能在恒星级练，那是因为他有金角巨兽和魔杀族分身，身体对空间法则的感知很敏锐。否则有不朽级老师的多了，整场天才战有几个会这招的。
“你倒是看得起我。”
武歌倒也没拒绝，他也想看看自己有没有空间法则的天赋。
巴巴塔的戒指中，一座修炼室很快搭建起来。
《万线流》是一种精神念师的飞行秘法，练成后移动起来如同流光，练至高层还能分出幻身，让敌人不知道哪个才是本体。
这大概就是闪避的最高境界吧。
训练场，巴巴塔开启冷酷模式，一遍一遍纠正武歌的错误。
从不朽神体中分解得到的生命之源中宇宙能占据了大部分，直接用来当修炼室的能源也可以。
巴巴塔禁止武歌将分解不朽神体的收获共享给其他地球人，所以武歌空间戒指里堆满了生命之源，这些生命之源里除了宇宙能量还蕴含生命力，没办法直接切割变成宇宙币使用。
除了培养辅助生命，剩下的全都当成能源块使用。
没有其他材料，摩云藤和柳树只能通过缓慢吞噬生命之源完成进化。根据巴巴塔的估算，大概要三年才能进化为宇宙级。
这种进化不仅是等级提升，同时生命形态也会得到变化。摩云藤可以进化成三十六根主藤，柳树主干也能长得更大，分化出更多枝条。
“巴巴塔，你说我们该给柳树起个什么名字，天天柳树柳树地叫，感觉逼格不是很高啊。”
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武歌聊起了这个话题。
巴巴塔冷笑道，“还有功夫想这些，看来修炼力度还不够。给我起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