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巴巴塔催促武歌尝试感悟金之法则。
武歌没办法，半推半就研究刚刚完成淬炼的身体。
一枚不朽晶正好足够完成全身淬炼，淬炼后的身体强度大幅增加，吸收宇宙能量的速度增加，就连识海也有所扩大。
巴巴塔急切地问，“那金之法则呢？”
武歌回以白眼，“你以为打酱油呢，哪有这么容易。”
法则什么的武歌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丹田中恒星外围的白色光点确实增大了一倍不止。
武歌将意念投入代表金之领域的白色光点，身体周围被白色雾气笼罩。
金之领域。
二层！
“好！好！好！”
巴巴塔连说三个好子，一天时间不到便将金之领域提升到二层，距离领悟金之法则也就不远了。而且不只是金之法则，他手里还有四具不朽奴仆的尸体。风、土、火、雷电法则也稳了。
武歌咋舌，“要是有个水就好了，凑齐金木水火土，五行领域就能更上一层楼。”
五行领域施展需要五种领域建立起平衡，威力跟着最弱的领域走。
巴巴塔倒是颇为乐观，“有就练不错了，你老师当年可没有这种机缘。”
“而且我们还可以收购领悟了水之领域的强者尸体。”
“收购尸体，那岂不是很容易暴露？”
巴巴塔解释说：“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像是虚拟宇宙公司或者其他有药剂师的组织，每天都收购大量强者尸体进行研究，根本不会引起注意。”
武歌两手一摊，“可我们没钱啊。”
“那更简单了，你去报名参加见习佣兵试炼，看上哪个直接动手就是，准确率百分之百。”
“这倒也是。”
武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怎么我的金之领域是白色的？我看杀戮场里大部分都是金色领域。”
巴巴塔回答，“这是正常现象，你对法则的有怎样的认知，领域也就会呈现出怎样的变化。比如水之法则，有些人悟道的是温度变化，于是领域就变成了冰雪；如果悟到的是形态变化，就会变成白雾领域。反正最终还是要悟透整个法则才能成就不朽，领域的显化的形态并不重要。”
“这样啊。”
武歌也是突然想到罗峰的领域是金色的，这才有此一问。
“所以我的应该叫做肃杀领域。”
想通这一点，领域内的浓雾逐渐变淡。远远看去薄雾弥漫，仔细观察才能发现，这层薄雾是由无数细微的锋刃组成，杀意凛然。
在武歌的认知中金主杀伐，杀意组成的刀刃就是对金最好的诠释。
嗯，他还是忘不了修仙。
修炼的日子很平淡。
每天吸收炼化机械族不朽的神体，忍受金之法则一遍一遍对肉体的摧残。武歌原以为就第一次吸收法则之力才会这么痛苦，没想到是每一次都这么痛苦。
随着他对金之领域的感悟加深，法则之力不曾显露的那一面露出獠牙，狠狠撕咬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