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武歌老实回答。
听到混沌之主问出这句话，武歌知道自己的底裤都被看光了，于是很光棍地回答想要。
“哼，倒是诚实。”
混沌城主笑了一声。
“你的机遇放眼整个宇宙也是上上之选，掠夺他人感悟为己用，此举虽然方便，但却存在缺陷。”
“请老师指点。”
都说是收徒来的，武歌自然是得叫老师。
“意志。对于武者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法则感悟或者技巧秘法，而是死里求生的意志。你看到的那些敌人都是我曾经的对手，他们有的天赋比我好，有的奇遇比我强，但最终成为尸体的却不是我。”
混沌城主转过身，“你有这样的决心吗？去挑战比你机遇更强的人，去战胜比你强大的人。”
武歌默然，炼心火灼烧他的灵魂，可以提升他的意志。但强者之心这东西，第一届武道会时洪曾经用地球的未来刺激他，让武歌的强者之心短暂地跳动了一段时间。
后来罗峰出生，然后按部就班获得机遇。洪、雷神、贾谊也在他的影响下提前获得了远超原著的成就，武歌内心逐渐懈怠。
等到被乾巫国主收为弟子，武歌那处于濒死边缘的强者之心彻底停止了跳动。再往后的大势不是他能够影响的，人族不可能放弃地球这个强者摇篮，除非他能在几百年内成为宇宙尊者，否则地球被虚拟宇宙公司拿走控制权的事一定会发生。
后来到了混沌城，武歌又短暂的来了一会儿兴致，想要研究时空融合。然后拖了九年，让他认清了现实，最后选择开挂。
“没有。”
一番自我剖析，武歌顿时没了什么心气儿。
没了外挂我算个什么东西，唉，活着好累啊，死了算了。一时间脑海中各种负面情绪涌现，武歌心中萌生自杀的想法。
怎么死比较好，抹脖子有点疼、跳河他又不用呼吸、用火烧比抹脖子还疼呢。武歌脑海里乱糟糟地想法涌现，然后又被他一一否决。
好烦啊，想死都这么麻烦。
武歌下意识抽取脑海中的负面情绪，放松放松大脑。
炼心火燃起，武歌大脑为之清明，顿时明白自己是被幻术影响了。能在城主府做这种事情的人，就只有混沌城主。
武歌抬头，看到了混沌城主分不出喜怒的脸。
混沌城主也颇为惊讶，刚才那幻术来自曾经的一个封王级的幻术师敌人，一身幻术出神入化，死去后的尸体也能让意志不坚定的人看到后陷入幻觉。
意志够强就看不到幻觉，意志不够强就没法摆脱。武歌这种看到了，但很快就摆脱的情况，倒是让混沌城主一时间难以做出判断。
混沌城主本想让武歌认清自己，选择他制定的那条路，但看到眼下的情况，他又犹豫了。
“我给你两种选择。”
混沌城主说道，“第一种，放弃冒险，永远留在混沌城。族群会提供给你一切资源，直至你成为宇宙之主。”
“那代价呢？”
武歌不信天上还能掉馅饼。
混沌城主也不隐瞒，“用原始宇宙赐予的秘法制造不朽晶，帮助族群培养天才。而且未来的极限就是宇宙之主，或者更低，这取决于你自己。”
混沌城主不知道掠夺秘术是否有极限，但只要武歌能剥取宇宙尊者级别的敌人，那他和巨斧怎么样都会想办法弄来一具宇宙之主的尸体给他尝试。
这个条件可以说是诚意满满，混沌城是整个人族最安全的地方，虚拟宇宙又强的没边，宇宙海都能联系得到，完全不会有监禁的感觉。
“那第二条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