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的狗腿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韩穗穗干脆关上了门,隔绝了看客的视线。
不破不立,这个铺子需要从根清理干净,与其硬着头皮开下去,还不如等整理好之在开。
关上门,打开窗户,韩穗穗看向一片狼藉的铺子一阵头疼。
“先把铺子里的卫生收拾一下吧,刘勇,你去把玄关处的垃圾和那些人的东西全扔出去。”
刘勇听话的干活去了。
韩穗穗则是进了铺子更深处。
铺子里还维持着韩父当时定下来的布局,虽然铺子不算大,但是衣服和布匹摆放的井井有条。
各色布匹分门别类被放在中央的架子上,制作好的成衣则是挂在店的四周,以便客人能够完整的看见衣服是什么样式的。
在布匹和衣服旁是用浆糊粘着的已经发黄变暗的纸,上面写着它的价格。
价钱定的也很合理,韩穗穗心中赞叹,原主虽然年幼,但商业头脑也不错,很有发展潜力,可惜,被渣男和那一群极品亲戚给毁了。
“姐姐,这个布会扎沉渊的手,沉渊痛痛。”
韩穗穗从自己的思考中脱离出来,看向一脸委屈的傅长生。
傅长生捂着手碗内侧,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红痕,要不是韩穗穗看的快,估计都要看不出来了。
好,傅长生是皇子,娇生惯养、皮娇肉嫩,受点伤会喊委屈很合理。
韩穗穗自动将通缉令上穿着素白铠甲,面色冷凝的少年将军忽略掉。
“它是怎么扎的你手?”
傅长生指着他对面的一匹青绿色布匹,告状似的:“就是它,我想摸旁边红红的布,一伸手,它就扎我。”
在青绿色布匹的一侧摆放着大红色的喜庆布料,想要摸那匹大红色的布料需要从青绿色布匹旁伸手。
但布匹而已,怎么会把傅长生的手扎出来红痕呢?
韩穗穗眼神一冷,伸手要去摸青绿色布匹。
还没碰到就被傅长生抓住了手。
“姐姐不要碰!它坏,扎人的手,会疼的。”傅长生一脸认真,
韩穗穗愣住了,傅长生的手心带着厚厚的茧子,但是骨节分明,蜜色和她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方的体温比她稍微高一些,热乎乎的覆盖在她手上,那股温度好像顺着温暖的掌心变成了细密的麻。
韩穗穗一个激灵连忙把手收回来,脸上多了一抹桃色,母胎单身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和男人这样握手。
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韩穗穗绷着脸教育傅长生,“男女授受不亲,不可以随便摸女孩子的手。”
沉渊摸摸自己的手,嘿嘿一笑,“沉渊只摸姐姐的手,姐姐的手软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