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一家三口才慢吞吞地走回四合院,何大清肩头扛着何雨水,何雨柱手上则提着两罐麦乳精和两斤猪肉。
还没进门,一个猴精似的老头窜了出来:“哟,这不是大清吗,柱子也回来啦,买这么多好东西啊。”老头眯着眼笑着说道。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阎大爷,您这鼻子比狗还灵啊,这还没进院,您就闻着味出来了。”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阎埠贵假装生气的说道,“我这不是和你们打个招呼嘛。”
“行了,你,我还不知道吗,门前粪车过了,你都要舀两勺尝尝咸淡。”何雨柱轻蔑地回道。
“我不和你计较,大清啊,今晚来我家喝酒,咱俩好久不见了,今晚过来叙叙旧,这肉我让我家老婆子煮了。
“可别了,这肉我拿来做红烧肉不香么,谁不知道你们闫家煮肉不放盐,那些盐都被你们家当姓给用了!给我好好一块肉糟蹋了,我找谁哭去。”
“行了,柱子,别嘴贫了,阎埠贵,两个小的许久没有占荤腥了,你就不要和他们抢了,下次我组个局,我们再叙叙旧。”
看着一家3口走向后院的背影。感叹道,家里还得有一个定门立户的,说话都硬气不少,自从何大清走了这么久,两个孩子不是让院里人随便欺负,哪像现在,说一句 顶一句。
按我说,家里一定要有一个男的,有血性,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这样子,整个家才能振兴,不被欺负。
我不是挑起男女对立,是的,巾帼不让须眉,但是同等年龄,同等条件下,女子体魄确实不如男子。
夜晚悄然来临,何大清准时敲响了易中海的房门,谭翠兰打开了屋门:“哟,大清,进来坐坐。”正在吃饭的易中海脸上顿时变得难看。易中海强装笑容:“大清来啦,坐,喝酒不,翠兰,给我把我藏着那瓶汾酒拿出来。”
“别,我们把账算清楚了。再说。”何大清摆手拒绝。
“什么账啊,大清。”易中海强装笑脸装傻。
“您也别装蒜。”说着便把一张纸拍在桌上。易中海看后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抢夺。何大清眼疾手快迅速收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