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自从战场下来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跑东跑西,总算完成了委托。这时候才缓过一口气。“下次再也不轻易受人之托了,搞得我心累,差不多可以回去过年了,这次镀金,我就不相信还有人可以在风暴弄倒我,我现在还是个伤员,嘿嘿,什么也不用干咯!”正想着美事。
“何大哥…”燕霜英支支吾吾地走到了何大清面前。
“有什么话就说,和娘们似的。”何大清看着燕霜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笑骂道。
“我们可能就要分别了,我家老爷子叫我们回去了,工作也已经为我安排好了,到时年后直接上任。”明明说着喜事,可燕霜英却看起来蔫蔫的。
“那是好事啊!你支吾个屁。”何大清也为燕霜英高兴。三人早就在血与火中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何大清更是多次救过他们的命。搁现在,跪下叫声义父再磕个头,那都是轻的。
“何大哥,要不到时,我叫我爷爷也给你安排到我这个部门,我们三兄弟还能一起潇洒。”
“别了,我家两个小的还在等我呢。你别搞得好像以后看不见似的。就在京城,就那么点地,转个弯就到了。”何大清笑着晃着燕霜英的头。“过年了,来找我喝酒不就行了!”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隔天,一辆开往京城的火车哐叉哐叉向远方驶去。
昏暗的房间里,易中海坐在一把老旧的椅子上,双手倚靠在桌子上,有时候伴随他一个动作,木椅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已经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今天休息,他心里一直琢磨着一件事:战争结束那么久了,这个何大清要是活着,早就回来了。要是牺牲了,按理街道早就下来慰问和安置烈士遗孤了,可就是没有。莫非!何大清当了逃兵!有可能!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逃兵的家人怎么可能得到妥善安置。那何大清岂不是再也不敢回来了,就算他侥幸回来,我也有办法解决他。
易中海越想越高兴,不禁哼起了调调。推开门,朝着后院聋老太的屋子走去。轻轻推开聋老太的房门:“老太太,我来看您了。”
屋里,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太太正坐在床边,虽然已经七老八十了,但依然精神头十足。她的手还非常白净,甚至比一大妈的手还要光滑,可见以前也没干过什么活儿的。
老太太一抬头:“哟,中海,找老太太我什么事啊?”
“哟,太太,这是睡醒了,还是刚准备睡啊。”
“年纪大咯,觉少,椅子太冷还硌屁股,我这不才坐床上嘛,床上舒服。”说着还拍了拍床。
“最近翠兰的饭还合不合您胃口啊?”
“还行吧,我老咯,吃什么都没啥胃口。”
“那怎么行!老太太,您这么大年纪了,就该吃点好的,翠兰手艺还是一般,我到时叫我们院柱子给您做。”
聋老太听完,笑呵呵到:“那行啊,中海,就是柱子他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