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安接过药一口吞了下去,昏昏沉沉的感觉逐渐消退,眼神也逐渐恢复清明。
“何大哥,你倒是给我解开啊!我们刘关张,不是不是,走错片场了,我们何孙燕三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啊!你忘记我们的羁绊了吗!”燕霜英哀嚎道。看着何大清几人没有理会他,直直向门外走去,他嚎得更大声了:“回来啊!”
何大清来到门前,活动了一下筋骨,一把拽开了大门,一百多斤的铁门在他手里和纸片一样轻,刚刚想往外走。
一个料想不到的人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双手正要去握门把手,却因为何大清的神操作愣在半空,往前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哟!军长,这么巧啊!”何大清讪笑,门还捏在他手里。
众所周知,一个合格的马屁精,哦不,是下属,要懂的体恤领导的难处,遇到领导下不来台,要适当地给出台阶,无疑,何大清就是一个优秀的下属。只见他手脚麻利的把门放到地上,因为侧面两个固定门的东西已经被何大清损坏了,何大清只能找角度,把它架好,何大清推开门,把军长的手牵到门把手上,再把门关掉。
刚刚关上门,何大清就疯狂招手,几人一路小跑回到了监舍。
不一会,门失去了支撑,嘭的一声倒地。门外的军长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还是那么随心所欲。”
“何大哥!何大爷!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放弃我的!都是兄弟!诶诶诶!你们干嘛呢,咋又把自己绑起来了。”燕霜英一脸疑惑,直到他看见军长和他三叔并肩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明白过来。
“军长,三叔!你们咋来了!”燕霜英满脸惊喜,看到背后还有一个人哭丧着脸,燕霜英大喊:“嘿!说我下等人那个!还不过来给我解开。”看到他亲爱的三叔在场,他这不给他上上眼药,真是对不起他自己。
李保国低声下气地帮燕霜英解开镣铐:“少爷,您早说您是燕家的,我哪敢啊!”
燕霜英拿着镣铐,拍着李保国的脸,一把将他踹倒在地:“我这是积极融入群众,你小子是真把我当群众了,再者,就算我是群众,也轮不到你这样糟践!不要忘了是人民赋予了你权利!”
军长没有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到了何大清身边,用脚踹了两下他的屁股:“起来!”何大清直接装起睡了。无奈,军长蹲了下来,晃了晃他的肩膀:“起来,听见没有!我是来帮你的,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走了。”作势就要起身。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大清转过头:“哟!这不是军长嘛,咋的这么巧,在这遇上了。还想和您打招呼,您看,这手脚被捆的结实,没法动。”
看着何大清用手捏住镣铐两端的缺口,脚上披着一条已经断掉的绳子,军长一脸黑线地站起来:“跟我走!”
何大清招呼几人跟上。“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我们这件事算是没事了。”何大清不忘安抚梁家母女后,便跟在军长屁股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