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祁晏礼将指间的那根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沉声道:“你刚才就应该直接杀了我。”
!!!
温揽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简直不可思议。
“你宁愿死也不想跟我分手?”
“不想,也不能。”
男人异常的冷静,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温揽月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她看着祁晏礼额头上渗出的鲜血,不禁皱眉:“去医院处理伤口吧。”
“没事,不用。”
“万一需要缝针呢?伤口感染很麻烦。”
祁晏礼拿起纸巾捂住额头,站起身子:“怕就别看,我睡隔壁。”
他刚走了两步,温揽月怒声道:“站住!”
然后,她从床上起来,快步走出了卧室。
过了没一分钟,抱着医药箱回来。
“坐下。”
祁晏礼冷漠的俊颜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坐了回去。
温揽月走到他的跟前,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医用棉棒和消毒酒精。
认真专注地处理着男人的伤口。
气氛又变得缓和了几分。
祁晏礼漆黑的眼眸直视着女人精致的小脸,眼底的那一抹深沉意味不明。
温揽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还好只是划破了个小伤口。
不需要缝针,没那么严重。
她也彻底松了一口气。
“好了……啊!”
话音刚落下,就被祁晏礼直接拉入了怀中。
“祁晏礼你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流血!”
男人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声:“这就是你说的不爱了?几滴血而已,至于紧张成这样。”
温揽月故作冷漠:“换个男人照样,跟爱情无关,因为这伤是我导致的。”
“温揽月,你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
“祁晏礼,我也告诉你,如果你不同意分手,那我就给你戴绿帽子,不信走着瞧。”
“试试看。”
祁晏礼倒想看看,谁狗胆包天敢染指他的女人。
……
这一夜并不太平。
最终祁晏礼还是强行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不过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她睡觉而已。
温揽月挣扎也没用,折腾得她自己都累了,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她睡醒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早已经离开了。
温揽月起床洗漱,然后来到了别墅楼下客厅。
保姆闻声走过来:“温小姐,早餐想吃点什么呢?”
“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
“好的。”
她来到餐厅坐下。
只是半个月没回来之后,竟然开始对这里有些不习惯了。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温揽月拿起手机,先是一愣。
甚至有些不太敢接这个电话,竟然是祁叔叔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