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不是,可能这匹马本来就是因为靠近你才生了病,你又要来治他,它岂不是病得更重了?”
“这马被羽带回来的时候好好的,除了我偶尔会照顾她以外,你不也天天围在马的附近吗?万一这匹马是因为你生病了呢?”
舒盈知道那边起了内讧,此时战力应该正是被削弱的时候,所以她打算再刺激刺激悦,好让她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不可能的,它要是和我在一起,我会把他治好。盈姐姐,我知道你也喜欢羽,可是上天决定了你不适合他。那我也没有办法。”悦又恢复了柔弱的样子。
舒盈冷笑一声道:“那如果是我把他治好了,是不是说明他讨厌的就是你?”
悦早就听说她有很多手段,自然不肯轻易答应,只说:“盈姐姐能把它治好的话,并只是说明上天不是因为觉得你不适合才让马生病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舒盈发现她竟然不上钩,没想到还挺聪明。
“马和人生病都是正常的,本就是有可能的。你偏要怪到我头上来,难道不是你图谋不轨吗?哪怕这不是因为你生病的,如果我能把它治好,你也要担上污蔑我的责任。”
“法规得清清楚楚,随意污蔑他人或造谣生事的。一律关禁闭”
悦也不甘示弱,急切地说:“那要是治不好,是不是该把盈姐姐也关禁闭了呀?”
“不错。”舒盈毫不介意地回复了。
此时悦立刻就笑嘻嘻。
“好呀,如果盈姐姐能治好,就说明我是在污蔑盈姐姐我愿自愿进入大牢。”临了他又补了一句,“如果这样可以为羽清除一个麻烦,我也很开心的。”
舒盈不理她。
“我早就说过我是神女。我会把马带入屋内,单独治疗。为它请神祈福,它自然会好过来的。”
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对峙,众人也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既然舒盈说打算治疗,那能治好自然再好不过。
于是他们就都同意了。
舒盈把马带入屋子以后,再把它带进了神秘空间取出的药。先用网络查了它的病,并且指出对症的药来治疗他。
原来这匹马是中了一种慢性的毒。哪怕他此时中毒不久,吃了解药也要虚弱很久。
舒盈就干脆把他又放回马厩中。每天给他洗澡,梳毛,喂他一些胡萝卜之类的好吃的。闲了,还会带他在部落地附近转一转。
不久,马的病就好了,悦说不出话来。
她不过是随意说,因为毒是她下的,她自然明白像这种不养马的部落,没有人能够治好它。
没有想到马被治好了,她非常震惊,然后就是无措。
羽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一看马的病既然已经好了,就早早的准备了一个空的房子,并不开窗。
“悦,你竟敢污蔑盈,污蔑首领的雌性,你应当受到惩罚。”
悦死活不肯进去,流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羽,羽直接让会保卫队的人把她强行拉入了那间屋子。
他想起昨天晚上舒盈告诉他的话,“把她关起来,我们就可以随时转移到没有人的地方,然后严刑拷打,问出我们想要的信息了。”
羽为舒盈的果断,感到一些惊讶,那是雌性们几乎都没有的东西。但他也欣赏这种当机立断,并且敢于牺牲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