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云姚闻言也顾不得其他,只能让人先去请太医。
离院。
柳飞飞脸色惨白地躺在床榻上,坐在对面的是一脸阴鸷的裴言川。
他想不通,床上的人不应该是余潇潇吗,为什么变成了柳飞飞。
更何况他明知道柳飞飞的身子是不能太激烈折腾的,可刚刚很明显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到身下那一片血红,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裴哥哥……呜呜呜,好痛。”
“你为何在这里。”裴言川没有往日的温言细语,第一句话就是责怪,充满红血丝的眼神更是冷冷地盯着她。
听到他质问的声音,柳飞飞心中委屈的同时也更加笃定一定要往上爬!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香味,紧接着被人打晕,再醒来就看到裴哥哥你那雄壮的……一定是余潇潇在陷害我们!”
裴言川闭了闭眼,那香是催情用的,这件事来回也就几个人知道,更何况这里是公主府,郡主的地盘,今日出了这些事,恐怕他真要身败名裂了!
冷静过后,裴言川沉沉地看着她,“飞飞,我一向待你不薄吧。”
柳飞飞一愣,顶着浑身疼痛的娇躯点点头,“我自然知道你对我不薄的,所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做,就像在军营里,你让我去照顾……哪怕他已经六十多岁我也乖乖听话了……”
“行了。”裴言川不想听她阐述那不堪的过往,他一向都认为是靠自己才得来的功名,跟女人挂边的事他不承认。
“现在怎么办……”柳飞飞惨白着脸问。
“只能牺牲你了。”
“裴哥哥,你是什,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的话音刚落,一名暗卫出现在屋内,脱掉衣上衣。
“也别说是谁陷害的了,你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看样子余潇潇早就识破了你的计谋,故而骗你过来,即便你现在一口咬定是她,也拿不出半分证据。”
柳飞飞猜到了他的意图,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是采花,是她跟我说得手了!我才过来看看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裴言川权当柳飞飞是想拖人下水,这才胡说八道的,他穿好衣裳,跳窗离开。
柳飞飞想大喊,却被暗卫毫不留情地掐着喉咙丢进一颗哑药,“别喊了,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个错误。”
“呜呜呜……”
暗卫一脸冷漠的躺在她的旁边。
……
轩辕云姚带着太医大张旗鼓地朝离院走来。
“裴言川算是丢脸丢到公主府了,如此把持不出干嘛还要出门,别出来祸害人不行吗,这么好日子被他搅得如此晦气!”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看余潇潇跟在身后一脸忧闷的模样,虽说退了婚,但这么多年的喜欢哪能说放就能放下的。”
“嘘,别说了,你没看见郡主的脸色很难看吗。”
余潇潇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静静听着众人低声议论嘲笑的声音。
宁萱侧目,“余潇潇,你怎么忍着还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