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琼微惊,眼睛明亮了几分但很快又被她掩饰下去了,她的身体,早就垮了,太医说除非神医在世,否则这辈子只能是个药罐子。
危叶红了眼,“余小姐不要再打趣我家小姐了,太医说她不能太过忧愁,您明知道小姐最在意的就是这身躯了,怎么还往她心里插刺。”
“我可以治好。”
“潇潇,你说什么?”
薛月琼看到她认真的脸,几乎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的冲动,心扑通扑通仿佛要飞出来一样在胸膛里乱撞。
“你没有听错。”
前世,她和裴言川成婚后,柳飞飞拿腹中的胎儿陷害她,任她如何解释,没有一个人相信,而后她被裴言川囚禁在桩子里,所有人都以为她这位裴夫人是在后院享福,就连父亲祖母都不知道,可以说是瞒得一滴不漏,直到满门抄斩的时候,裴言川接她回来送死。
但在桩子那几年,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上山挖野菜时碰到一个老头,见他奄奄一息躺在树下不动,她留了两块饼,谁知道这老头赖着她不走,跟着她回去住在了无人问津的桩子,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是神医,她闲暇时跟着他学医,十年的时间,她早就变了。
“潇潇小姐可莫要给小姐希望,又让她失望啊。”她红了眼眶,小声哽咽。
余潇潇从自己的思绪抽离,握住薛月琼的手,道:“治好你的身体并不难,但药材难寻,别的倒是容易,唯独枯玉七草。”
“我先给你施针。”余潇潇说着拿出针轴依次铺开,在薛月琼的头上,脖颈,手脉上针。
“这是药方,你按着方法先泡一个月的药水,一个月后我再给你施第二次针,待我找到枯玉七草,你的身体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了。”余潇潇一边将写好药房递给危叶,一边收回银针。
“潇潇,你说的,可是真的?”薛月琼难掩激动,心口像有什么堵压着让她紧紧地连气也吐不出,可是她也同样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有力,轻松了不少,特别是常年伴随她的头病,似乎也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