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住了,还是李芬率先反应过来,她似为了证明温倾颜的无辜,大声吆喝道:
“你们看到了啊,不是我姑娘扑他身上的,是他抱着我姑娘的,我姑娘都没勾他脖子,一看就是被迫的,谁再敢嚼舌根,老娘撕烂她的嘴。”
温倾颜蓝颜臊红,这一刻,她都恨不得找个地方埋了自己算了,
怎么就那么正正好的被照到了,她敛着眸子也不敢去看周肇深的脸色。
而一众村妇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当即可惜的连连叹气道:
“肇深,你这....你这,这么没出息呢?”
“又栽她手里了?”
“你就是单纯不经骗呦。”
温倾颜心脏忐忑了起来,她想听听周肇深是怎么说的,
然而,周肇深撇的干干净净道:
“在树林里发现她脚崴了,总不好放着人在那喂狼,就抱回来了。”
话罢,他就避嫌般的将温倾颜送回李芬的手上。
温倾颜望着他头也不回就离开的身影,她悬着的心脏缓缓落下,但随之而来的竟然是淡淡的失落感,
失落什么呢,大概就是他不承认关系也只是因为觉得失了身份而已。
其他妇女跟在周肇深身后离开,这时候却画风突变道:
“哎呦,要不说肇深心善呢。”
“那可不,谁面对自己的仇人受伤还能抱得起来的,肇深当代活雷锋。”
“要搁我呀,我要么抱头狼过来跟她一块待,都不会去抱她。”
“抱她这一下,肇深今晚回去估计皮都得搓掉了。”
温倾颜听着数落声,她闷闷吐了口气,要不是跟周肇深的事实在说不出口,她都得回一句他不仅抱了,还赤身裸体的抱过,都他主动的,但,到时候丢人的还是自己。
李芬抱着温倾颜从家后饶回家道:
“小颜,你这脚没事吧?”
温倾颜道:“没事,我歇几天就好了,娘,你去休息吧。”
“休啥息呀,娘不得帮你上药再裹上呀,不然万一要是乱动再伤更狠了咋办。”
李芬话罢,就回屋拿出收藏的一团孝布,折叠了一下,随后询问是哪知脚后便抹上了跌打损伤药酒后再细细的包裹上。
温倾颜看着包成粽子一样的脚,顿感好笑,周肇深随口扯的一句话,倒是让她跟后面演起来,
现在估计没个十天八天的,都不能用这只脚了。
夜深了,她也不想麻烦李芬帮着烧洗澡水,索性让李芬从暖水瓶里倒了些热水,简单擦洗一下。
翌日,温倾颜起来便坐在缝纫机前忙活,早饭吃的是疙瘩汤,温倾颜吃了半碗就咽不下去了,李芬心疼的道:
“小颜,你今天想吃啥,娘去街上给你买。”
温倾颜哪敢让花钱,便摇了摇头。
“不吃点咋行?最近看你都瘦了,脸都小了些。”
温倾颜最近因为心惊胆战,能感觉到自己确实是瘦了,但倒也没她说的那么夸张,她笑了笑道:“娘,你就别操心我了,该去干嘛就干嘛吧。”
“娘把家里那只老公鸡给杀了,红烧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