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个身影来到了丞相府门前,门口的守卫提前得到交代,将人放了进去。
院子里,云丞相静静的坐在廊下。
“伯父,求您救救我爹吧。”
秦剑重重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贤侄,不是老夫见死不救,只是这件事牵扯甚广,并且证据确凿,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可您是丞相,只要愿意开口,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问题是我不愿意啊?云丞相叹了口气。
秦剑的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征西大将军,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先帝尚未确定继承人的时候就站位。
甚至将虎符也交给了三皇子,差点就让他谋反成功了,如此大逆不道,新帝怎么可能容得下秦家?
“贤侄,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早点逃命,这些银两就当作我的一点儿心意。”
说着,云丞相从袖中掏出一个颇有分量的袋子,递到了秦剑手中。
秦剑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没有想到,往日和蔼可亲的云伯父,竟然也是这种贪生怕死、背信弃义之人。
“不用你的臭钱!”钱袋子被秦剑狠狠的掷在地上,沾满了污泥。
“我告诉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放下这句狠话,秦剑转身离去。
“等一下!”云丞相急忙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秦剑还以为他后悔了,想要帮他。
谁知,云丞相却道:“贤侄,你当初和小女定亲的信物,还请归还。”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剑摸出口袋里的玉佩,一把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
第二天,云溪从家丁口中昨晚发生的事情,登时便怒了。
“好你个秦剑,真是不知好歹。”
丫鬟小荷给她倒了杯茶:“小姐消消气,为这么一个人不值得。”
“我真是没见过这么不知所谓的人,就凭秦家犯下的罪,株连九族都不为过,皇上仁慈,只是将秦将军砍了头,剩下的都判了流放,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就是,小姐说的对,老爷只是不愿意赌上全部身家为他们说情,那人竟然就这副做派, 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还恨上云家了。”
“对呀,小荷,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可不能平白留下这么一个隐患。”
云溪想起自己看过的画本,许多男主人公开局就是被退婚,等到他们成长起来,最先做的就是打脸前未婚妻一家,轻则让他们倾家荡产,重则灭了满门。
“虽然秦剑此人脑子有问题,但是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那可就不妙了。”
说着,云溪掏出银子,在小荷耳边交代了几句。
“小姐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一定让他有去无回。”
小荷离开之后,云溪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摇椅上,看着窗外的天空。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从树上飞了下来。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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