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您不要胡说。奴婢虽然侍奉皇上已久,但是主仆之谊外有的也只是手足之情罢了。”
“真的?”贾时景显然不信。
“自然是真的。”沈如笑着回答。
“皇上天皇贵胄,自然是要跟贤妃娘娘这样身份尊贵的女子琴瑟和鸣才是。”沈如讨好地说。
贤妃无奈地耸了耸肩,她知道沈如是在打消她的疑虑。但她既不喜欢皇上,又怎么会在意皇上喜欢的人是谁呢?
不过这两人倒是有意思,明明沈如是关心皇上的,但她却不肯承认她喜欢皇上。
不知道是真的不喜欢,还是没有意识到。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宫里的日子无聊得很,这也能算个乐子,她倒是要看看皇上和沈如最后的结局到底是如何。
司徒翊听见脚步声回头,而后他便看见了贤妃。
“施针结束了?阿如怎么样?”
“她很好,臣妾三日后再来给她施针。”
“嗯,劳烦。”
贾时景惊讶地抬起了头,以她这段时间对皇上的了解,皇上一直是冷情冷性的,骄傲的帝王也不会像任何人低头。
而现在皇上竟然对她说了“劳烦”这个词,仅仅只是因为她帮沈如调理了身体。
情之一事,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贾时景看向了司徒翊的手,然后说:“皇上,您的手受伤了,沈姑姑特意拜托臣妾给您包扎一下。”
听到沈如关心他的伤势,司徒翊的嘴角不可遏制地上扬了一下,但不一会儿他又恢复正经了。
“不必,朕让太医包扎便好。”
“是。”
贾时景无所谓地应下,反正沈如拜托她的事她已经做到了,只是皇上不想让她近身罢了。
等司徒翊处理好手上的伤去看沈如时,沈如已经睡着了。
夏蝉看见司徒翊便无声地行了一个礼,司徒翊摆摆手示意她出去了。
卧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司徒翊走到沈如的床边坐下,然后伸手抚摸着沈如的脸颊。
他的阿如为什么要受那么多苦呢?
司徒翊心疼地俯身在沈如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
次日,沈如觉得自己的身子轻盈了很多。
只泡了一次药浴便有这样的效果,看来贤妃娘娘的医术还真是不错,只可惜先前在深闺里被埋没了。
身子既已大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沈如便陪着司徒翊去了御书房。
现在司徒翊和徐家基本上已经摊牌了,司徒翊也就不用假装昏庸了。
御书房里,司徒翊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沈如便在一旁练字。
偶然从繁多的政务中抽身出来,司徒翊侧头看了一眼异常专注的沈如。
司徒翊笑了笑,而后靠近她,“阿如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
沈如放下笔,自谦地说:“只是班门弄斧罢了,远远还比不上陛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