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小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衣服，在小脸上擦了擦。
闻到熟悉的味道喃喃，“妈妈。”
“嗯，妈妈的衣服陪着芽芽，我带宝宝一起进去找老师好吗？”
芽芽点了点头，再次进去的时候小男孩的家长也坐在了里面。
看样子是男孩的妈妈，颇有些事不关己的意味。
郁肆把芽芽围在那件外套和自己前面，抱着小团子径直到最前面坐下。
郭锦妈妈从手机页面抬起头，看向远处的男人莫名觉得有些面熟。
猝然被毫无温度的视线扫过才坐直了些，挂上熟稔的笑。
“荔初爸爸？小孩子打打闹闹难免磕碰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你看……”
郁肆不自觉敛下温和的眉眼，“看来做家长的也分不清玩闹和欺负，今天的事我会追究到底。”
骤然冷下的声音显然也吓到了芽芽，小小声的爸爸从怀里传出。
郁肆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找到一颗常年哄母女俩人的糖果。
拉下她脑袋上的衣服剥开糖纸喂到嘴边，凑到小团子耳边说了几句话才重新看向对面的两人。
郭锦妈妈意识到对面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戳了戳旁边的儿子，转了个眼的功夫已经打起了其他主意，
“我家郭锦经常在家说荔初小朋友在幼儿园受欢迎，我儿子也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会在玩闹的时候没注意……”
郁肆出口打断她的话，“别用这种低劣的借口来掩盖你儿子犯错的行径，至于我的女儿他还轮不到喜欢。”
女人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进来的几人让她忍住。
“这是监控郁先生。”
“郭锦同学大概是上周开始注意到您女儿，我们观察到上周三他在荔初小朋友面前扔了虫子，但荔初小朋友显然没又把他当成恶意，只是绕过那只虫子走过。”
“下午室外活动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荔初小朋友想去亲她，被拒绝之后用包里的玩具蛇吓她还把她推在地上……”
监控上很清楚的看到他突然跑到芽芽旁边，两人说了会话芽芽想走但被他拉住了手。
芽芽反应很快，挣脱了手想离开，但低估了郭锦一身的肉。
被抱住之后还聪明的伸脚去踩男孩，小手也毫不客气的打在他脸上，只是小家伙很怕蛇这种蠕动的动物。
显然被他的玩具蛇吓了一跳，推了一把就这么一小团倒在地上。
郭锦妈妈也凑过来看到了原委，隐隐感觉到几人身份不一般，自以为和善先一步开口。
“你女儿也打了我家宝贝儿子一巴掌，这事怎么也算扯平了。”
“你看那个……郁先生是吧，这事就算了吧，你看两个孩子不打不相识也算有缘分，兴许以后……”
郁肆冷冷睨了一眼把想要巴结的心思写在明面上的人。
“三个要求，离开这所幼儿园，我女儿手上的伤口我要在你儿子身上看到，还有诚心和她道歉，我的人会留下来和你慢慢谈。”
郁肆说完就抱着怀里的小团子起身，为首几位幼儿园负责人把父女俩送到门口。
芽芽掀开妈妈的衣服看了眼后面的两人，然后把自己盖回去缩在爸爸身上。
留下的母子俩傻眼了，反应过来想求郁肆被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