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初喃一直觉得,等待是一个浪漫而纯粹的词汇。
在她心里,“我在等你”和“我想念你”一样,隐晦、深情而亲昵。
没有过于直白地表露情感,却依旧扰人心魂。
就像陈靳言此刻站在落日余晖下,仰着脖颈,眼神深情,他说:“在等你。”
即使他们现在关系并不合适,何初喃依旧在心底泛起涟漪。
她缓缓抬眸,看着陈靳言的眼睛,语气依旧强硬,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会议已经结束,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联系肖禅,专业事情我不懂,你没必要等我。”
陈靳言迎着她的眼神,缓缓摇头:“不是。”
“我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在等你。”
或者说,这种关系被颠覆了。
他明明是为了何初喃才接受的这份工作。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选择做这一切。
陈靳言接着说道:“我只是想等你下班,如果你能同意,我想接你回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只想站在这里,远远看一看你。”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那你会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没有别的事情,我只是想送一送你,省的你开车。”
天边厚重的云彩遮住落日的余晖,在辽阔的天幕散着澄净的光,何初喃的眼神无意识略过陈靳言的目光,缓缓低头。
习惯性的撒着谎言:“我不想和你一起回去。”
说谎的时候,她依旧不愿意直视别人的眼睛。
得到这个答案,陈靳言并不意外,即使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他却已经失落地抿着唇,片刻后缓缓扯着唇,笑着说:“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想要见一见你。”
黄昏时分天色微凉,陈靳言及膝的风衣被微微吹动,也许是风太过冷寒,又或是言语太过疏离,陈靳言的唇色格外苍白。
感受到寒意的那个瞬间,他第一反应却不是裹紧身上的风衣,而是抬头问着何初喃,低声说:“喃喃,你冷不冷?”
在陈靳言脱掉风衣的一刹那,何初喃绕过了他,向前走着,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皱着眉说:“我还有事,你自便。”
蹙起的眉心却暴露着她的情绪,明明他看起来比她穿得单薄得多,何必还要脱衣服给她。
她脚步迈出的瞬间,陈靳言也向前走了几步,轻声问着:“你是要去医院吗?”
何初喃脚步停顿。
陈靳言接着追问:“是……何叔叔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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