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天色已经黑下来,何初喃抬头看着陈靳言,笑着说:“怎么样,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勇敢,勇敢地承认我们的关系,还勇敢地和老师抗争。”
夜色下,陈靳言的眼眸闪着星光,他摸了摸何初喃的脑袋,笑着点头:“嗯,特别勇敢。”
何初喃后知后觉地心虚起来:“他们不会给我爸打电话吧,那我们要是穿帮了怎么办?”
陈靳言摇头:“大概率不会,胡老师的态度不强硬,应该是默许了。”
何初喃抬手揉着陈靳言的脸,“真不愧是你,我们两个居然能死里逃生,在胡老师的铁血手腕下谋取生路,她可是见一对杀一对,肯定是她偏袒你。”
陈靳言笑着牵着她的手,夜色中的嘉英比起白日的枯燥,要有意思得多。
何初喃复盘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片刻后叹了口气,“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了,还得好好学习,不能让刘老师抓到把柄。”
她边说便走上路边的砖块上,一个接着一个迈步,步伐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
陈靳言任由她玩闹,握着她的手心,默默给她支撑。
他轻声说:“不会让他们抓到把柄的,你一定可以。”
陈靳言似乎对她格外有自信,觉得她竞赛没有问题,以后学业也不会有问题。
何初喃停住脚,侧过身面对着他,“你就这么相信我啊。”
陈靳言缓缓笑起来,眼尾的痣藏得更深了些,却依旧招人,他笑着说:“严格来说,我是对我自己比较有自信,你学业上有任何问题,我都会及时拨乱反正,当然,你也很厉害。”
何初喃轻轻眯起眼,朝陈靳言方向倾倒,陈靳言抬手揽住她的腰,任由何初喃倒在他怀里,听她说:“陈靳言你真的学坏了,现在都开始自夸了,一点也不谦虚了。”
陈靳言带着她走着,看了一眼深邃的夜空,他说:“这样不好吗?”
何初喃点头,“特别好。”
“我喜欢这样灵动、热烈、洋溢着生气的你。”
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一点点把他拉出深渊。
把封闭的外壳敲除一道缝隙,让阳光折射入内,照亮他余下人生。
养陈靳言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可何初喃从来不会吝啬,她爱意满溢,炙热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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