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婶真是细致。”苏卿酒拿了个手帕擦了擦手上原就不存在的汗,面上的笑容不减,“卿酒初为人妇,夜夜见郎君卧病,不免伤心感叹。遂想起前些日子在普陀寺中求来的清心经,想着若是在郎君耳畔让他听一听,兴许能醒的快些。没想到一读竟然忘了时辰,遂今个儿气色不大好。”
苏卿酒说着,举起自己沾了墨的袖子给江氏瞧了瞧,只道,“方才还在扶云院抄写清心经,染了些墨没来得及回去换身衣服来,如今用这身衣服来见婆母和婶婶,是卿酒逾越了。”
“想不到竟然这么有心。”江氏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干笑了两声便过了。
倒是座上的端阳公主很是高兴,出声道,“一家子染了点墨水算什么逾越?你这孩子就是太看重规矩了,卿酒来坐在婆母旁边。”
苏卿酒听了这话,便小步走了过去,坐在了端阳公主身畔的椅子上,听的端阳公主继续道,“我前阵子进宫得了两批上好的蜀锦,正好给你做两身衣服,新婚燕尔的,你这穿的也素净了些。”
坐在位置上的柳氏面色变了变,瞧了一眼自个儿身边的妈妈。
那妈妈会了意,当下便站了出来,“大娘子,那蜀锦原是要给云晏郎君未过门的媳妇儿备下一匹的,前些日子才说过一次,您是不是忘了?”
沈云晏原始二房柳氏的嫡出子,如今也到了议亲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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