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两口气,许渭尘气急败坏,“哪儿呢?”
梁牧川手指摩挲着方向盘,鹰隼双眸盯着烧烤店名立体字上一圈又一圈的五颜六色小灯泡,“路上。”
许渭尘啧了一声,“哥,大哥,亲哥,麻烦你回来一趟成不?顺便把储物盒里的创可贴拿给我。”
梁牧川不动声色的问,“她受伤了?”
许渭尘被气笑,“是我。”
梁牧川简单一个字,“好。”
梁牧川拿着创可贴从车上下来时,许渭尘正好从洗手间走出来,朝着梁牧川挥挥手,一路小跑。
自然第一时间就被梁牧川看到了许渭尘脸上,脖子上,胳膊上的伤口,都是很长的划痕,凶器十之八九是女人的指甲。
许渭尘接过创可贴,“玫瑰越美,刺越狠,她醉倒在里面,我寻思把人弄出来再说,刚碰到她胳膊,我这还没做什么,就被好一顿抓挠,好家伙,暴躁的跟他么兔狲似的。”
他撕开创可贴,贴在自己伤口处,“你去看看,别栽洗手池呛死了,咱俩陪她喝的,回头一个也跑不了。”
梁牧川默不作声的进去洗手间。
颜予漾抬头看他,眼神模糊了委屈和好奇,水汪汪的盯着他。
朝他伸出胳膊,“脚麻了。”
梁牧川没动。
颜予漾扶着洗手台,一只脚蹦跳着,上前半步,“臭流氓呢?”
梁牧川问,“他怎么你了?”
闻言。
好像关闭着委屈的潘多拉魔盒一瞬间被打开了,哝哝道,“他摸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