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缉查队干嘛?”宋玉婵很乖巧的走到男人面前,询问道。
夔烛拉过她的手,手指穿过指缝,十指相扣,放轻声音回答,
“昨晚情况我了解的差不多了,没事就好。”
宋玉婵不喜欢和他人有肢体接触。
但不会抗拒家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家人才会被完全接受。
与其说是她养大的郁渊,倒不如说是郁渊给予她的安全感更多一些,小时候宋玉婵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很害怕,很难过,令她难受的情绪总是时时刻刻的充斥着她的胸腔,让她总是哭。
明明记忆隔着一层东西,记不太清,却还是那么难受。
那时的郁渊会抱着她,用他那刚刚学会的青涩的话安慰她,“......不...哭了...不哭了....”
呼吸的温度贴着肉传递,气息交织。
无数次的深夜他们都是这样共度。
小怪物总会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他们是家人,互相啃食为对方结出名为爱的果实,以此来填满饥肠辘辘的用来盛装爱的心脏,如同菟丝子与寄主,相互缠绕、相互依赖,抵死缠绵。
夔烛是小狗,也是家人,所以没关系。
她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和前几次的见面迥然不同,公司里的男人着装颇为随意,多数时候仅套件修身的上衣,那结实有力的身材便一览无余。
今日略显特别,他里面是深色高领毛衣,犹如夜之帷幕,悄然遮掩住了那颈项上的项圈,露出一圈银,恰似一层神秘的面纱,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向着脖子上那闪烁着微光的金属项圈望去,长度到膝盖的风衣在腰线部位收拢,显露出精瘦的腰线。
嗯,和之前的样子很不一样,看着沉稳不少。
夔烛对上她打量的浅色眼眸,“缉查队昨晚发来的那名清洁工的消息,我去把人过来了,我们要把人送过去审讯。”说着他就拉着宋玉婵走到车前,解释道:“民众的话处理起来手续比较麻烦,我们这边没有处置权利,人得交到缉查队那边。”他动作自然的取下她身上的包,打开车门把人塞进了车里。
宋玉婵听着他的解释,有些诧异。
人这么快就抓住了?
不是很像缉查队的风格啊,他们办事程序很麻烦,就是说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