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天际暮色沉沉,两人乘着风场从凉亭飞下来。
在白河苦口婆心的劝解下,申鹤终于听从白河的想法回璃月住上一晚。
傍晚的山中,白天热闹的飞禽走兽退场休息,即将到来的是夜间下半场。
松鼠抱着松果从路边跑到树上,几个跳跃消失在树林中,树丛里昆虫演奏家准备召开别样的演唱会,落叶随风起舞,翩翩落下。
山中更加凉爽,两人经过“霹雳闪雷真君”在山脚搭建的住所,白河向申鹤讲了这个有趣的寻仙故事。
申鹤听完评价道:“师傅曾对我说,这些人渴望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忘却自己身边真正需要追求的。”
“山中常有求仙问道的人,我在山中修行遇到很多樵夫、采药人,还有被野兽、魔物侵袭的行人。他们总是将我认作仙人,求我教他们发财、长生之道。”
“我非仙人,也不会他们要的法术。对于这些人,我视若不见,但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来求仙问道。”
白河静静倾听着申鹤讲述自己的经历,回道:“我不在乎什么长生,有句话‘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你师傅都想要找一处清净的地方散散心。人们在乎自己所没有的,却不珍惜自己拥有的,欲壑难填。就算长生了,如果自己发现不了美好的事物,长生也没有意义。”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赶路,白河一个人赶路的时候都是慢悠悠,而申鹤常年在外修行,赶起路来步履矫健。白河为了跟上申鹤的节奏不得不加快步伐。
夜色降临,两人已经赶路到天衡山,在山上远远便看到璃月城中灯火通明的街道。
申鹤喃喃道:“这便是璃月···”
白河走在前面招手:“申鹤,快来,已经要到了,咱们先去夜市逛逛。”
夜市从一头到另一头张灯结彩,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种吆喝叫卖声,夜晚的热闹与白日里的喧闹相比让人更自在。
申鹤看着白河变得像小孩子一样,领着她看过一个一个摊位。白河走到一个卖面具的摊位上,买了两幅面具,自己戴着黑狐面具,转身对着申鹤,抬起双手装腔道:“哇哦,我要吃了你。”
白河掀开脸上的面具,将手中另一个面具拿给申鹤,开口道:“给,你也戴着试试看,挺有意思的。”
看着戴着白猫面具的申鹤,白河暗暗为自己的选择点个赞,华灯下的眼前人显得有些可爱。
申鹤摆弄着面具,瓮声瓮气:“这个···面具,只能看到前方视野,若是遇到危险倒是不便。”
白河哑然:“嗐,这是庆典道具嘛,你看好多人都有,这里不是野外没有那么多危险,旁边还有千岩军站岗呢。”
申鹤将面具侧戴,露出那副精致的面容:“璃月的夜晚都是如此么?”
白河挠挠头:“没错,璃月晚上都是这样人来人往的,还有许多晚上才出来的小吃摊。我刚刚跟老板打听了,今晚有隆会所以会更热闹些。”
白河带着申鹤逛了大半个夜市,买了各种小吃,这时一个敲锣打鼓的游街队伍慢慢走来,白河拉着申鹤在街边一个阁楼楼梯下站住,申鹤默默立定出神地望着游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