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邦的土地上,不存在雄虫保护法,联邦的雌虫地位不低,特别是像李肆这样的雌虫,身边好几个雄虫。
又丑又花心,他连装着讨好都不想装。
正在云祁转身要走之际,四周灯光一暗,他脚步一顿,身后传来一阵惊呼,随后响起嬉笑声。
“这就是帝国那边的元帅?”
“好像叫什么许枭,长得还挺不错。”
“啧啧啧……”
云祁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缓缓转过身,只见舞台中央的灯光亮起,照亮了一个被绑着的身影。
许枭双手被高高吊起,衣衫破烂勉强挂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上面交错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伤痕还渗着鲜血。
他的裤子也早已残破不全,膝盖处的布料几乎被磨碎,只剩下一些丝丝缕缕的线头勉强连接着。
裤腿上沾满了泥土和污渍,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形成了一片片暗褐色的印记。
那破损的边缘随风飘动,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着,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
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但仍能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深邃的眼神,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尽管疲惫却依然透露锋利的光芒。
他的脸颊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划痕,血痂已经凝结,为他那张原本就英俊的脸庞增添了几分野性和沧桑。
周围的人围在舞台下,脸上带着各种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表情。
有人指指点点,有人嬉笑议论,那些话语如同尖锐的刺。
云祁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许枭身上,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得厉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中的酒杯也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张帅脸居然被划破了!
太过分了,美好的事物怎么能被别人破坏!
李肆真是变态,自己毁容了就不许别人比他好看,照着自己的脸给别人脸上来一刀,真是卑鄙无耻。
“对台上那个战俘有兴趣?”
云祁看的太认真,身边突然出现一道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看过去,发现是李肆。
他冷了脸,紧闭嘴巴不言语。
李肆脸上带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但那笑容却未达眼底,他的眼神中透着锐利和审视。
“小雄虫,想不想玩那个雌虫?”
云祁冷淡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李肆,更加不想说话,难道他说想玩,李肆就会将许枭送到他面前?
想想也不可能,那还说什么,平白给别人耍着玩。
李肆看着云祁冷漠的样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
他微微凑近云祁,轻声说道:“小雄虫,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说不定我真的会满足你。”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