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班克公寓（9）(1/2)
没有声响，直到冰箱完全打开，震颤停下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被割下来安放好的头颅。
……那是一个年轻女孩。
双眸圆睁，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瞪着前方，眼球向外突出，嘴巴张大到令难以置信的程度，面部表情呈现极度惊恐的状态。
一时间让人难以分辨她到底是吓死的还是因为被砍下头颅死掉的。
张启灵皱眉看着这个人头，敏锐的察觉到她背后那股红光的变化，目光扫了过去。
知玖冲上去捂住他的眼睛，扯下人头脖子上的什么东西后，一脚把冰箱门踹上，眼疾手快在冰箱挣扎之前拍照消除松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一时间珠子散落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低下头看，原来是数颗珍珠在地面滚动。
「感冒灵：那个红光和之前的窗户外的黑暗都是污染。」
「感冒灵：你还不是正式玩家，对污染没有抗性，一旦沾染上，会干扰你对现实世界的认知。」
「感冒灵：你等等，我记得我买了抗污染墨镜的，我找找。」
至于之前为什么不拿出来。
一是窗户那里的污染程度还没有那么严重，二是张起灵从一开始就下意识避免去看那些有污染的地方，两人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不讲武德的污染源出现。
张启灵其实是知道污染的，基础指南里有进行过简单的讲解，但如何分辨污染源、被污染后的症状以及处理办法都没有，导致某个闷油瓶完全是两眼一抹黑，这下就差点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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