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山脚下,一身黑衣,面上戴着足以覆盖住整张面容的面具男子上了山,鲜血沿着他的指尖往下流淌,男人缓缓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脸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丝毫掩盖不了这个男人相貌的俊美,倦怠低垂着的眸中仿佛淬了寒冰一般,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男人的左边脸颊上有一道看上去已经很浅显了的疤痕。
这疤痕由于面色苍白重新浮现了出来,如同一张极其完美的画卷被撕扯开一般,残忍却带着种诡异的美感。
男人眉宇间尽显不耐,掌心用力,直接将手里的面具如同废铁一般捏成了一团随便丢开,拿出一个信号弹来垂着眼皮看了两眼不悦的抿了下唇,重新放了回去。
他似乎懒得再往前走,直接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渐渐有些意识模糊起来。
而另一边,曲折的山间小道上,一衣着干练,姿态潇洒,如男人般将满头青丝直接束于脑后并且嘴里还叼着狗尾巴草的女人和一个个子很高身材魁梧的男人边采草药便往这边走着。
“旁边,旁边那棵,你爹要是知道这株草药他每天耳提面命的跟你说了几十回了,到现在你还没记住,八成要气厥过去。”
身高八尺的壮汉极其有反差萌的撇了撇嘴,委屈巴巴带些控诉道:“我脑子不好使,记不住很正常。”
吆喝,都会还嘴了,看来脑子也没那么不好使。
女人叫沈溪,一个多月前还是一个在娱乐圈里勉强挣扎的十八线咸鱼小演员,结果某天走在路上无辜的被一跳楼人士砸中,再睁开眼睛就是在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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