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算是澜鸢正式入府。
白天他前往主院向沈亭敬茶,还向沈亭展示了自己的守宫砂。
晚上逸王会歇在他院子里,算是保底。
这个世界的夫侍数量也是有定额的,姬元珩身为亲王,按例可以有一位从一品王君、两位从三品侧君、三位正六品良侍、四位从七品奉侍、五位正九品奉御和八位侍子。
良侍、奉侍和奉御都相当于侍室,只是普通人家统称为夫侍,只有郡王及以上才有不同等级和叫法,还有品级。
按规矩都有侍寝保底。侍子入府有保底一日,奉御有两日,奉侍则是三日,以此类推。
除此之外,每月初一、十五都必须宿在王君处,初二和十六则分别宿在两位侧君处。
有子嗣的夫侍,每月也有一日保底。
这样的规矩出于各种考虑,比如开枝散叶、尊卑有别等。
姬元珩在主院陪沈亭用完晚饭,就准备去听琴院了。
到了听琴院,她先去浴房洗了个澡,才穿着睡衣进了正房。
下人们早就退得远远的了。
她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芳香,熏得人心里暖暖的。
隔着帘子,影影绰绰。
她站着没动。
澜鸢主动掀开帘子,(删删删删删删删删删)靠近。
他只披了一件极薄的外衫,半敞不敞。
澜鸢的肤色极白,睫毛长而卷翘,乌黑的头发垂落下来,衬得他皮肤更白皙了。
他柔柔跪下,低着头,双手举过头顶,手里捧着一条鞭子。
“妻主,奴知错,奴不该擅作主张,只是奴实在等不了那么久。还请妻主责罚。”
从姬元珩的角度,男人(删删删删删删删删删)一览无遗。
提起这个,姬元珩的确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