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谁知道?人家过来杀你,会先跟你说吗?”
张鸿扭头看着到处惹是生非的侄女,那一双浓眉下的大眼睛都快要鼓出来了,说得口水飞溅。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一直待在张府行了吧,一直待到我老,待到我死,我爸只顾着忙自己的工作,又不帮我去抓那些人,我有什么错,我错就错在是他的女儿,凭什么他的错要让我来帮他承担。”
张馨被男人那么一瞪,随即委屈的眼泪在眼珠里打转,越说越起劲,越说眼泪流的也就越多。
“你闭嘴吧。”
张鸿眼见张馨口无遮拦似乎要说出什么重要的东西,立马伸出食指警告她。
张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咽了咽口水,心虚地望向窗外。
陆清坐在最后一排,肩膀上还靠着刚刚段衍山扔给他的冲锋枪,听到女人那么一说,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继续低头擦拭刚刚弄脏的枪。
看来张家的人还是有事情隐瞒他们。
两人不说话了,车子很快就到了张府,一座占地200亩,外观神似白宫的住宅。
等车子停下之后,张馨就黑着脸自己打开车门,赌气地快步行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张鸿望着女人的背影,弯腰歉意地对身旁的两个男人说
“陆队长,多谢你们了,如果没有你们,我侄女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张先生别那么说,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应该答应她并且带她出去的。”
解寒一脸歉意,束手无措地挠着耳腮道。
“张小姐说得对,我们不可能一直保护着她,现在的主要目标还是要把那一伙人抓到,并且要调查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抓张小姐,你觉得呢张先生。”
一旁的陆清突然闯进来,说着和现在无关的话题。
“陆队长说得是,说得对。”
张鸿见陆清说的话一针见血,头皮发麻,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只能附和道。
“张先生,我们先去休息了,晚饭就不用叫我们了。”
谢寒拽着陆清的胳膊有礼貌的对男人说完就走了。
庄园内,姚医生提着医用箱走进男人的卧室。
“哟,这不是好好地躺在床上吗?还叫我过来干嘛。”
姚穰,性别女,段衍山的私人医生,一头干脆利落的短发,右边的耳朵打满耳钉,身高一米七八,年纪三十岁,男人的断指还是她治疗的。
站在一旁乖乖烧热水的林啸见到女人进来了,立马上前接过医药箱,说
“老大已经自己把子弹取出并且缝合伤口了。”
女人慢悠悠的来到他床边,随即在段衍山的注视下,一把掀开被窝,粗鲁地把他的衣服扒开,伸手小心地探查刚刚的伤口。
“不错呀,衍山,缝得还不错,就是伤口有点不平整,下次记得不要那么粗鲁了,能动刀就动刀,把伤口再弄大点才好取。”
女人开着玩笑,但还是认真地检查伤口。
“多谢夸奖,还是你教得好。”
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浅笑道。
“那没我什么事儿了呀,还叫我过来干嘛。”
姚穰不解地微蹙眉宇,质问男人道。
“我刚刚因为太痛了,所以就注射了那个药,我害怕,我一会儿可能熬不过去,所以让你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