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青禾眼见着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此刻身上的伤也在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这五年来,为了能够少受点皮肉之苦,在阿鲁巴面前装可怜流眼泪已经是家常便饭,男人很爱吃她这一套。
女人低下头盯着被子,发呆几秒之后,抬起眼睛凝视男人,眼眶中的泪水立马就浮现出来。
再多眨几次眼睛,泪水就要随时掉落,她轻咬嘴唇,那双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地向男人祈求道
“阿鲁巴,我突然想吃草莓蛋糕了,你可以出去给我买一个吗?”
“好呀,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阿鲁巴不舍地走向门外把门关好,为了安全起见,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钥匙把门锁上才放心走出去。
等男人走之后,禹青禾艰难地从床上下床,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无一不在撕扯着。
她来到镶嵌在衣柜里的镜子面前,背对着它,随后把衣服脱到能看到后背伤口的位置。
在被挨打的过程当中,后背一直挨得最多,所以伤得也最重。
此时伤口已经被男人抹上药膏了,但依旧肿得很高,红紫相交的颜色遍布后背。
五年,整整五年了,她被困在这个地方失去了自由,还被不知名的药品所控制住,一旦跑出这个区域没过多久病情就会发作。
她小心地又把衣服穿好,先到门口看看门是否被关上。
果然门还是被锁上了。
禹青禾颤颤巍巍地来到一个角落里,蹲下身,用右手伸进那个小洞使劲地掏出一张小相片。
照片里的男人眉清目秀,鼻梁高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乌黑的短发再配上整齐的刘海,一脸乖巧的模样。
“衍山哥哥,你会来救我的对吗?”
“衍山哥哥,我好想你,你快来带我回家好不好。”
禹青禾用手指摩擦着照片里的男人,泪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哭累之后,双腿无力地蹲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此时门口有人来了,她立马小心翼翼地又把照片塞到那处角落的洞里。
以飞快的速度一瘸一拐地跑回到床上继续躺着。
门被打开,阿鲁巴提着一个小蛋糕走进来。
“老婆,蛋糕我给你买来了,快起来吃吧。”
说着他就把床上的女人扶起身,把蛋糕放在一旁拆开,又放在双手上,举在半空中让女人享用。
禹青禾看着眼前的蛋糕,又想起5年前衍山哥哥也是给她买的草莓蛋糕,只不过那个比现在的这个好看太多了。
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叉子,毫无食欲地戳了一小块往嘴里送,如同嚼蜡般咀嚼着。
“好吃吗?够不够吃?不够吃我再去给你买一个。”
男人笑得一脸幸福样,只要老婆肯吃东西,相信身上的伤很快就会愈合了。
“你大哥呢?去哪里了。”
女人小心地试探道。
“我不知道,刚刚我提蛋糕进来的时候,看见他带着一大帮兄弟拿着家伙急冲冲地就跑出去了。”
男人边说边用纸巾擦拭女人嘴角的奶油。
禹青禾吃了几小口,肚子就开始反胃,随后还给男人。
阿鲁巴也习以为常了,女人经常吃东西剩下很多,胃口也不怎么好,所以才那么瘦,再加上经常服用药物,胃口就跟小鸟胃一样。
天空瓦蓝瓦蓝的,7月正值盛夏,天气闷热得厉害,但庄园依旧不受任何影响,凉爽极了,树上的蝉在知了知了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