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你看她还说风凉话,这件事情她肯定逃脱不了干系。”痞子愤怒道。
赵捕头淡淡瞥了痞子一眼,“说风凉话可不违反律法。”
痞子气得咬牙,“那她故意损毁我们的住宅,算违反律法了吧!”
田惜禾一脸幸灾乐祸道:“你有证据吗?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可要告你污蔑了。”
“你!”痞子气急败坏,因为田惜禾说的全是她的词,而她还没有办法还嘴。
“赵捕头,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最清楚,这件事情除了她以外,我想不到其他有嫌疑的人。”
赵捕头无奈地看向田惜禾,例行询问道:“你刚刚有没有去过他们的住所?”
田惜禾摇头道:“没有。我连她们住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会去过她们家里呢?”
“而且刚刚您走之后,我就一直待在家中,没有离开过。”
赵捕头算了算时间,“这件事情应该不是她做的。从这儿到你们住所来回至少需要一炷香的时间,她压根没有作案时间。”
田惜禾耸了耸肩,“本来也不是我。有句话说得话,恶人自有天收,你们这报应来得实在是快。”
痞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
“赵捕头,她没有作案时间,可她的夫郎有啊!她的夫郎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绝对有鬼。”
田惜禾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讲话要拿证据!我夫郎一直在房中赶制衣物,连大门都没有离开过一步!你竟然将脏水倒在他的头上。”
“赵捕头你快看,她急了!她急了就证明我说准了!这件事情肯定和她夫郎有关系!”
田惜禾算是见识到这帮痞子有多厚颜无耻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内传出宋初宜的声音,“妻主,这么晚了,是谁在敲门呀?”
他走到门口,看见这么大帮人,满脸无助。
“妻主……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惊动衙门了呢?”
赵捕头例行询问道:“今天晚上你有没有去过夫子庙那边?”
宋初宜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我今晚一直在家中赶制客人定的成衣,哪儿有时间去夫子庙。”
田惜禾激动道:“我家夫郎连门都未出过!你们随意污蔑我家夫郎清白,我也要告衙门!”
赵捕头无奈看向痞子,道:“听见了吗?这件事情跟她们没有关系。”
痞子激动道:“他说的难道一定是真话吗?”
赵捕头耐心耗尽,冷着脸说道:“她家夫郎这般瘦弱,怎么可能提着泔水爬到你们房顶?你要是再质疑就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赶紧各回各家!”
“这……”
“这什么这?拿不出证据?那就赶紧散了!”赵捕头道。
痞子恶狠狠地剜了两人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
“不行!她们污蔑我夫郎清白,大晚上来我们家闹,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告她们污蔑罪!”田惜禾指着痞子的老大,道:“刚刚就是这个卷毛空口白牙污蔑我夫郎,我要告她!”
痞子没想到田惜禾会来这么一出,惊得瞪大了眼。
“赵捕头!我们可是受害者!”
“我不管你受了谁的害,反正我就是要告你们污蔑!”田惜禾生气道。
这时,宋初宜连忙挽住了她的胳膊,劝道:“妻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毕竟这件事情他心虚得不行。
“不行,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宋初宜干笑了两声,其实他还真不委屈。
“不用……人活在世上哪儿有不受委屈的呢……这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虽然是痞子,但也还算是个人……咱们就不要和她们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