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听到江渔眠的话,觉得不对,便走上前去。
他拿起桌案上的纸,端正却有几分潦草的字迹让陆时砚颇为意外的看向江渔眠。
这是她的字?
不仅和记忆中的大有不同,甚至……
写的还挺好看?
江渔眠傲娇的抬起下巴,一副得意的小模样。
那模样似乎在说:“是不是没想到我的字居然这么好看?还不快点夸我!”
陆时砚没过多心思落在江渔眠的表情上,倒是被她写下的诗震惊到了。
这……
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写出来的诗吗?
“姐夫?你怎么不说话?”江倾心还没意识到危机出现,以为陆时砚被江渔眠的字丑的说不出话来了,又有几分得意的道:“你觉得和姐姐的诗相比,我的如何?”
陆时砚把手中的纸放下,回了江倾心四个字:“自取其辱。”
江倾心立刻得意的看向江渔眠,“姐姐,你可听到了?姐夫说你自取其辱呢!”
江渔眠凉凉的看江倾心,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问:“你是阅读理解不行吗?还是听不懂人话?自取其辱说的是谁,你当真没听明白?”
“你!”江倾心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陆时砚的对话。
你觉得和姐姐的诗相比,我的如何?
自取其辱。
“我倒要看看姐姐作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诗,能让我在她面前是自取其辱!”江倾心气的脸色铁青,拿起纸便开始念了起来。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