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园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全部封锁起来,一群黑衣人突然涌入,对庄园进行地毯式排查,所有人人心惶惶的站在一起。
夏日的夜晚似乎格外闷热,就连每天鸣叫的蝉鸣都变得异常安静,好像风暴来临的前夕。
书房里,娇软的女孩被黑衣人带了进来和她一起的还有暖雪和暖方两人。
梨岁岁被黑衣人轻轻的放在书房的地板上,而剩下的两人直接被重重的摔在地板上,身体碰撞的在地板的声音大的人头皮发麻。
两人被摔的脸色通红,即使身体已经非常疼痛她们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因为她们面对的是楚焱。
这座庄园的主人。
男人还穿着来时的黑色西装,冷硬的脸上阴沉的似有狂风暴雨,修长的食指不断敲打着面前的桌子,在安静的书房里有犹如恶魔在一点点搜刮着生命。
楚焱从座椅上起来,颀长的身高笼罩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人。
暖雪看着停在她面前的黑色皮鞋吓得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交代过你的什么,全忘了?”
男人的话透着刺骨的冷意,一路从身体蔓延到心脏。
他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小白兔是他唯一能容忍的,但是别人……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他手段狠辣,残暴多疑从来不是说说而已,他甚至比传闻中的还要恐怖。
“带下去。”
“不要,不要打暖雪姐姐!是我要去采花的!和暖雪姐姐没有关系。”
梨岁岁站起来发疯一样去咬要将暖雪带走的黑衣人。
楚焱对着要带暖雪走的人摆了摆手,女人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在地。
花?
梨岁岁头上戴着一个用鲜花编织的花环,各种颜色的鲜花被编织在一起,将她的衬得明艳又动人,像春天飞舞的蝴蝶,所到之处留有色彩。
阴鸷的双眸微眯,梨岁岁娇嫩的下巴被冷白的大掌抬起。
原来是去采花了。
“为什么刚才不说?”
“害……害怕,岁岁害怕。”
梨岁岁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如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害怕?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显然,楚焱对于女孩的这个解释很不满意,冷硬的俊脸萧瑟如寒冰,眼神更是变得可怖骇人。
害怕?
他从来没有对她真正进行过惩罚,她还害怕?
一股怒火在他心底以一种发疯生长的速度飙升。
扯下领口处的领带,双眸冷逆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滚”
得到命令的暖方强撑着颤抖将全身已经瘫软的妹妹带走。
房间里只剩下梨岁岁和他两个人。
安静的令人突增恐慌。
“啊!”
一声惊呼,本来还在男人手里的西装领带出现在梨岁岁的手腕上,两双纤细的手腕被狠狠捆住,身体也被带到男人胸膛里。
闷热的夜晚终于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声音拍打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驱散了夏日闷热的燥意。
为床上的女孩上好药膏后,楚焱又忍不住去摸床头柜上的香烟。
蓝色的火焰里男人那张俊脸被照亮。
慵懒的倚靠在床前,眼前一片烟雾笼罩,模糊了他的视线。
早就睡过去的梨岁岁在梦里还在小声的求饶,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颤音。
一旁的楚焱听的心烦意乱,心头的烦闷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