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问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可以离婚,但是她不敢。
女孩嗓音软软糯糯的像风一样轻飘飘的消散在空气里,但就是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话让男人俊脸阴沉的可怕,四周的空气变得冰寒冷凝。
纤细的脖颈被冰凉的大掌钳制住,小身体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身下坚硬的书桌无论她怎么挣扎对面前的男人来说就如同小猫挠痒痒一般。
双眸阴鸷的看着怀里的人,薄唇嗜血的勾起,俯身贴在她娇嫩的耳垂旁,似像恶鬼的低语一步步腐蚀着她的每一寸血肉。
“宝贝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谁给她的胆子,竟然还敢质问他刚才的喜悦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愤怒将他整个人填满。
竟然还敢想着离开。
“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撕啦一声响,女孩单薄的衣服被撕的粉碎,变得无数条碎片飘散在空中。
雕刻繁复花纹的红木书桌在书房里发出渗人的咯吱声,软绵的哭声持续了很久。
书房,浴室,最后在那张欧式的大床上。
男人仿佛不知疲倦发泄着心中那份无端升起的火焰。
晚风轻轻吹拂着这座奢华繁荣的城市,却怎么也吹不散卧室里男人喷涌而出的熊熊火焰。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的声音渐渐停歇。
楚焱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身下灯火辉煌的城市,亦如游走在暗夜中的帝王,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露在空气中的肩壮脊背上满是鲜红的条痕,就连下巴到脖颈的位置上有少量的几条。
看起来更加野性危险。
蓝色的火焰将他阴鸷的眉骨照亮,烟雾缭绕下是深沉的一双眸。
床上的女孩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更像破碎的娃娃,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让人心生怜悯。
“知不知道你这个位置有多人要想坐上来!”
透着青色血管的手指动作不算温柔的将女孩眼角的泪擦去。
扣扣扣
匆匆赶来的女医生了眼床上的女孩心下止不住的心惊。
很好的将心里震撼的情绪掩饰好,立马带上消毒手套为她作仔细的检查。
全程楚焱都在一旁如蛰伏在暗夜里的猎豹睥睨着自己的猎物。
女医生硬着头皮给床上的梨岁岁进行检查,不得不承认男人光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都有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楚少,这是用来给她涂抹的药膏,一天一次在睡前。”
看着手掌里躺着写着消肿止痛的药膏,暗夜下男人双眸微眯。
……
梨岁岁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轻柔的拂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昨晚的一幕幕不断回响在她的脑海里,即使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踪迹她还是会对他生理性的恐惧。
刚想下床洗把脸,身下那股清凉的感觉像是羽毛一样轻轻的触碰在她的心尖。
扣扣扣
房门被打开,两个年轻的女佣神色拘谨的站在梨岁岁面前。
“梨小姐以后你的衣食住行就由我们来负责。”
我叫暖方,她是我的妹妹她叫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