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不敢!”
百姓对当官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再嚣张的人,到了衙门都会收起自己的小脾气。
舒悦暗暗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的周员外,见他似乎在闭目养神,半点没有插手帮忙的意思,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一句老不死的。
占了她的身子,得了她的人,却眼睁睁的看着陈县令为难她娘,实在不是个东西。
明明陈县令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只要周员外愿意开口,舒悦觉得陈县令肯定不敢再为难她娘。
到底是不敢冒着惹怒周员外的风险将他搬出来,舒悦只能自己跪在地上为秦氏求情。
“县令大人,我娘都是被舒心这个贱人蒙蔽的,要不是她故意不告诉娘银子是怎么来的,我娘怎么可能怀疑她。”
然后不忘转过身讥讽舒心。
“您是不知道,我这姐姐大字不识一个,哪里会给人看病,也就是我家老爷心善……”
同秦氏一样,舒悦根本就不相信舒心有给人看病的能力,认为周员外肯定是被舒心那张脸迷惑了,才会帮着她撒谎,反而害的自家娘亲受罪。
“闭嘴!”
周员外瞬间睁开眼睛,阴冷的目光落到自以为是的舒悦身上,舒悦还没说完的话瞬间卡在了嗓子眼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心里却还不服气。
舒悦帮秦氏求情,周员外不管,可这个蠢女人竟然敢当面质疑舒心,她到底会不会看病,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其他大夫都无能为力的毛病,那丫头一剂药就有效果。
在自己的身体彻底恢复状态之前,明面上周员外是绝对不希望和舒心撕破脸的的。
那丫头把药方藏的严严实实,他让陵川县最好的大夫照着舒心从来的药重新配了一副,怎么吃都没有舒心送来的药那般效果。
同样的药材,就算只是剂量上有些许差别,也会有完全不同的效果。
一天拿不到具体的药方,周员外就不得不受制于舒心,就算想给她找麻烦,也不敢明目张胆。
呵!
舒心冷笑一声。
若是周员外之前没有暗示陈县令给自己找麻烦,她或许还能跟对方虚与委蛇一段时间。
现在,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
她可不是那种,被人打了一巴掌,再给她一颗甜枣,就能当做之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的蠢人。
不想再跟这些人浪费时间,舒心直接从怀中取出自己收起来的银锭,翻过来向众人展示。
“这银子后面还有周府的铭文,几个药铺那里还有我买药的记录,你们母女俩可别再一边跟我攀关系,一边诋毁我的名声了。”
“恶不恶心?”
她们总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觉得只要装模作样表演一番,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舆论往她们预想的方向去发展。
事实却是,就算一开始大家不小心被蒙蔽,稍微有人一点拨,马上就能发现秦氏母女俩的真面目。
舒悦还不知道舒心已经跟家里断亲的事,一脸诧异的看着舒心。
她不是只在家里发疯,还不让家里往外说,怕影响她的形象吗?怎么现在直接不管不顾了,该不会是真疯了吧?
陈县令原本还担心舒心会因为所谓的母女关系心软,不知道该不该让人强行把秦氏拖下去,看见她脸上不再掩饰的厌恶,总算下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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