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道：“说好了，这是给我压惊的。”
陆老爷黑着脸点头。
二百两，他真的不放在心上，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不得劲。
拿人手短，姜瑶也舍得夸两句，“虽然陆老爷小气了些，不过还是要谢谢您。”
还不如不夸。
“其实我胆子也没那么小，经得住吓的。只要压惊费给到位，吓多少次都行。”
一次二百，十次二千，百次两万。
多来几次，她就是个小富婆了。
陆老爷眼角抽、动，觉得姜瑶忒不要脸。
秀丽的面容都显得面目可憎起来。
韩山长捋着胡子，倒是挺满意，“下次陆老爷再请我这学生喝茶，还是提前和我打声招呼的好。”
陆老爷心里一凛，没想到韩山长如此维护顾长宴。
顾长宴还真不好动了。
笑着应道：“好说，下次我请山长一起。”
韩山长领着姜瑶和顾长宴走了。
陆老爷盯着几人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多谢山长。”姜瑶和顾长宴真心道歉。
韩山长若不来，今天还真是难收场。
韩山长及时赶到，又在陆老爷面前力保顾长宴，这份心意，姜瑶和顾长宴都领了。
韩山长摆摆手，“小事一桩，不必见外。”
他拧眉叮嘱，“陆家不是善茬，你们以后自当小心。”
姜瑶和顾长宴点头。
姜瑶摸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韩山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