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娥一瞥眼，瞧见她的笑，怒不可遏，“姜大丫，你这个没心肝的小畜生，你妹妹都伤了，你还笑的出来……”
姜瑶笑的更肆意，李秀娥更觉得碍眼，气到爆炸。
姜瑶收敛了笑，冷冷的看着她，忽然问，“李秀娥，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她目光清冷，像是幽谭，能够倒映出人心。
李秀娥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你……你个死丫头，乱说什么……”
姜瑶勾了勾唇，“我和姜娇娇明明是双胞胎，同一天出生，你对我像是仇人，非打即骂。对姜娇娇要什么给什么，宠上了天。”
“你对姜峰也好，也是个慈母。你人虽然坏，但对孩子挺宠。”
“偏偏对我不好，除了我不是你亲生的，我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有匠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怎么有当娘的，态度差别这么大呢。”
“我们村就有一个，偷来的孩子，对那孩子也很差，天天打，让他干活，还不给吃的。后来孩子亲生的爹娘找来，才知道两家有仇，他故意偷了孩子来虐待。”
匠人一遍说，一边瞄着李秀娥。
他觉得李秀娥也像。
李秀娥这会儿倒是不慌了，又恢复了镇静，“呸！胡咧咧什么呢！”
她骂姜瑶，“我怀你们姐妹时，整个杏花村的人可都知道。”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你现在倒来怀疑我？没我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我骂你打你，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你哥哥妹妹都听话，就你是天生的坏种，说什么都不听，我能有好脾气？”
她还挺理直气壮，说着说着自己的底气都上来了，跟真的一样，“我要是不心疼你，能把你嫁到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