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舟态度更加轻慢了，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姜瑶，邪邪一笑，“小美人，你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我样样不如他呢。”
“跟着这么一个只会读书的木头人有什么乐趣，不如跟着我……”
话未说完，便被顾长宴冷声打断，“陆随舟，这里是书院。”
陆随舟冷哼一声，“书院怎么了？”
可剩下的话，他到底还是没敢继续说出来。
“没怎么。”顾长宴冷冷道：“只是觉得果然山猪吃不了细糠，麻雀变不成凤凰。”
“陆老爷一年花两千两的银子，将你送进安阳书院。可惜了，你来书院几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书院里的浓浓墨香也掩盖不住你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臭味。”
姜瑶还是第一次见顾长宴骂人。
顾长宴生气了。
陆随舟大怒，“顾长宴，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不过一个小小秀才——”
顾长宴冷冷问，“脱离了陆家，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顾长宴拉着姜瑶转身就走。
陆随舟气的跳脚。可在书院，他还真的不敢把顾长宴怎么样。
上了马车，顾长宴依旧冷着脸。
姜瑶眨眨眼睛，安慰他，“相公，陆随舟那种烂人的烂话，听听就算了，别放在心上。为他生气不值当。”
顾长宴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
姜瑶欣慰。
顾长宴道：“可我还是生气。”
姜瑶无奈又好笑。
顾长宴难得这样耍脾气。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顾长宴的脸颊。宋氏矜矜业业投喂这么久，她和顾长宴都长了不少肉。
戳起来手感很不错，姜瑶多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