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之前在命途狭间，以意识的形态戴上欢愉假面忘记摘下来的缘故，还好这种情况只是发生在意识空间里。
韩程对当前的情况做出了自己的猜测。
原来我现在只戴在墨绿色的面具吗？难怪我之前能只能打出风属性的普攻。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另外七个跑哪去了呢？要是我把它们全都找出来，重新合八为一。那我以后一个闷棍下去岂不是能打出七种属性的伤害。
“咦？”
当韩程再度听到那断断续续的低语时，他才意识到符玄的声音又消失了。
等待了一会儿，符玄的投影再度出现在韩程面前。
“穷观阵现在受到的干扰比较严重，所以我的投影可能会断断续续的出现。”符玄解释到。
“我明白。”韩程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另外...”符玄欲言又止。
“另外什么？”
韩程有些奇怪，符玄不是那种故意说话只说一半的人，除非真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
“你的意识空间里还真是热闹啊。”
符玄直勾勾地看着韩程，准确来说是盯着韩程的身后。
我身后是有什么东西吗？
韩程有些好奇正打算回头看看，是什么让符玄表情如此古怪。
“我建议你不要回头去看。”符玄出言提醒。
“好的好的。”韩程强压自己想要回头一探究竟的欲望。
因为他深知听人劝吃饱饭，像符玄这种他完全信得过的人的劝说，他更不会冒然违背。
韩程正准备问符玄投影一些其他的东西，突然他愣住了，那一刻他明白了很多问题的答案。
比如为什么符玄说自己的意识空间很热闹？为什么穷观阵会受到剧烈的干扰？以及那些下落不明的欢愉假面现在在哪儿？
因为此刻符玄投影的身后，站着7个带着不同面具的黑影，它们正在冲着自己微笑。
“不选择逃跑，反而主动接近我吗？”韩程感觉受到了挑衅，迈步向前走去，“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走得再近一点儿吧。”
听了韩程的话符玄也明白他已经看到了那些黑影，她扶着额头无奈地说：“可以不用管这些东西，只要你不继续想下去，它们很快就会消失的。”
“一时半会儿很难解释清楚，但我敢肯定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我想象出来的。”韩程随口回应了符玄一句，“如果不趁现在把它们解决掉的话，穷观阵恐怕无法继续推演下去。”
“原来如此，那本座也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符玄投影双手结印，“相与为一！”
有了符玄的帮助，韩程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