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以为对方不会回应他，他打算坚持到自己清醒。
可是，那道又出现在耳边了。
他说，
“不能。”
徐华沉默且震惊了好一会儿。
他有点儿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做梦，还是跟自己说话的这个东西真的是鬼。
如果是做梦他是不是缺点儿什么？为什么总做这种奇怪的梦。
如果不是做梦，那他就是真的……
徐华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在他以为他是鬼的时候，那道声音仿佛彻底消失了。
一直到他清醒之后都没有再出现过。
徐华的脸上充满了无奈。
他看向路野，
“那个时候我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遇上了鬼。”
路野点了点头。
“你这种情况看起来确实像做梦。”
“就像有的人梦和梦可以连接起来。”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确实遇见了鬼。”
“只不过目前来看他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
徐华:！！！
“啊？”
“我，他为什么会找我呀？”
路野:……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得问问他。”
徐华脸色又白了。
他说，
“我不敢。”
本来他自己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儿。
但是被人说出来确定心底里的想法，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徐华怕了。
他很怕。
路野把咖啡往他面前推了推。
“喝完继续。”
他想听。
徐华点头，
真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继续说。
“之后每一次被压我都会试图跟他沟通。”
如果确定他是鬼的话，他的胆子指定没有这么大。
但是，那段时间他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