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伸手向后指：“他们，他们……”
胡美兰抬起右手小指掏着耳朵：“他们怎么了？”
胖子转身看去，只见他的同伴们重新“长”出了头，彼此脸上的表情十分茫然。
现在和刚刚哪个才是真的？
老毒妇探着头嗅了嗅，用手捏住鼻子：“臭死了，一身汗味。”
她对男性汗液的味道很排斥，一刻也忍不了。
“一群恶心的臭男人！你们赶紧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否则就不用再来培训了！”
老毒妇说完，扭着屁股离开了会客室。
“……”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会因为体味躲过一劫。
之前发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胖子还是不敢靠近他们。
“你们还记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赵浩天拧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肉，顿时疼的他拧眉咧嘴。
“我看到你们都死了。”
其余人纷纷附和：
“没错，我也是。”
“吓死我了，我都快尿裤子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胖子也凑了过去：“大哥，我现在能相信你吗？”
赵浩天已经测验过了，他道：“你们自残一下试试，疼的话就不是幻觉。”
几个人有的掐耳朵，有的咬手背，确认过之后，一人问：“赵哥，你是说我们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赵浩天凭借以往的经验说：“按理说，出现幻觉的原因有很多。至于这次，我也说不好是为什么。”
胖子在脸上囫囵摸了摸，然后看了一眼手心。
只有汗，没有血。
看来那个无头护士确实是幻象。
男人们或多或少地出了一些汗，以至于衣服都贴在了皮肤上，黏黏糊糊的。
赵浩天提议说：“都去洗洗脸，清醒清醒。”
*
“是人。”闻笙道。
鬼是没有影子的。
八个人从楼道里路过，谁也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存在。
“赵哥，我左眼皮一直在跳。”
“老毒妇叫我们去治疗室，准没好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务正好也在四楼，都机灵点。”
“好的。”
电梯门一卡一卡地合上。
闻笙提炼出几人对话中的信息。
四楼治疗室。
看来这是下午的培训地点。
他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会不会被老毒妇针对。
这时，走廊内响起一段诡异的吟唱声，那声音不男不女的，很像是护士长的嗓音。
肖武直接用手指堵住耳朵：“妈的，这是什么b动静？”
胆子大了不少，小伙子。
闻笙猜到她很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躲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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