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法术想要学会非常困难，因此，自古以来，凡是会空间法术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强者。
也正因为如此，涂山凤栖才会谋划虚空之泪。
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
……
涂山，发财殿，涂山容容的住处，张亮走入。
“嗯？”
张亮走入发财殿之后，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黑发狐妖正在一旁的花台中喝着酒。
这只狐妖正是涂山雅雅，
“你就容容口中的那个张亮吧，”
涂山雅雅放下手中的酒壶，看向张亮声音清冷的说道。
因为是用神识发音的缘故，涂山雅雅的声音带有空灵感和磁性，听上去非常令人着迷。
当初，看狐妖小红娘时，张亮曾经被涂山雅雅，涂山红红的声音所吸引。
那是御姐的声音，而且高冷。
“没错，”
张亮轻轻点了点头之后，微微行了一个礼，笑着说道：“见过雅雅小姐，”
“张亮，你身上怎么有那个妖妇的气息？”
“你碰到了她吗？”
涂山雅雅皱着眉头说道，
在涂山雅雅看来，东方月初和涂山红红都是被涂山凤栖害死的。
所以，涂山雅雅最恨的人就是涂山凤栖，没有之一。
“没错，半路上碰到了涂山凤栖，打了一架。”
张亮淡淡的说道，
“打了一架？就凭你？”
“你不过大妖王的实力而已，怎么可能是那个妖妇的对手。”
涂山雅雅皱了皱眉头，一脸不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