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葵到底担心了这些个天,脑子晕晕乎乎的,还没说要睡,就听到自家贴身丫头穗齐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二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院里的烧火丫头花绽非说大少爷玷污了她,闹着要上吊啊,大爷听了发了好大的火,非要用家法伺候大少爷”
蜀葵一听到这个,马上清醒过来。
“啊,怎会这样,大哥哥帮我许多,哪里是这样的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了”
蜀葵猛的听到这个,觉得离奇,前世是传出山刚青想要纳妾,可却不是这个花绽,也根本没传出山刚青玷污妇女的事情,如今重来一世,看来倒是很难判断以后的事情到底是福是祸了。
“孽子,你说你,自你到了年纪我和你小娘给你房里安排了那样多的婢女,你却偏偏看上了花绽那个寡妇,如今那寡妇闹事,还被轩儿看到了,如今他母亲吵着闹着要我惩治你,你说如今这该怎么办”
山闻之实在被气的不行,他是极偏爱自己的大儿子的,他大儿子从小就因为娘胎受损,一出生就身子弱,看着月娘总是担忧,他心里不好受,可是他哪敢对柳氏那个泼妇作甚,她爹可是太傅。
“家主,你也宽宽心,我想陇寂并非有意去要那花绽,想必是花绽故意勾引他的吧”
山闻之的妾室王月娘也就是山刚青的亲娘,她努力的在为自己儿子辩解。
“你个无知妇人懂个什么,圣上正是倚重他的时候,如今却传出了他逼迫良家妇女的事情,你说圣上还怎样重用他,我看你这儿子是猖狂了,不过才得了个翰林院的侍郎就这样不知所谓,我看倒不如向圣上请辞,褪去身上官服,回我们的淮阳老家种地去吧”
山闻之实在怒了,自己儿子一向稳重,如今办出这样的事情,那以后的官声还要不要,当今圣上,出身草莽,最不喜的就是世家子弟那种好逸恶劳的淫欲之风,如今他的儿子官还没做几天,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后若要走的稳些,怕是不轻松了。
“啊,怎会这样,胧寂,快向你父亲求求情啊,不然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本来就只是个庶子,如今这样,哪还有世家小姐能看的上你啊”
王月娘装着哭了,哭的那叫一个惨。
山刚青看着自家亲娘这般会演,心里着实无奈,但忠厚老实的形象不能改啊。
“父亲,那天是陇寂酒醉,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花绽就出现在了我的房中,只是那花绽到底是个嫁过人的妇人,儿子当时是脑子不清醒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儿子可没有以她孩子做要挟,要继续与她贪欢,那花绽不过是个农女,儿子用了便是用了,那还能惦记这么久”
山闻之听到这混账话,脑子被气的青筋直跳,自己以前那个安分守己,正直聪慧的大儿子去哪了。
“管家,管家动家法,把这个逆子拉到戒律堂,打这个逆子二十大板”
王月娘一听这个,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二十板子,苦了主子了。
柳氏听到这个消息,开心的差点拍掌大笑,这些年来,自己明明才是这山家主母,可是每每都被孙氏这小贱人低一头,如今孙氏还病着起不来,又传来自家狐媚子生的儿子被打的事情,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双喜进门啊,这喜事怎能叫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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